扛着巨大的类似斩马刀刀具的聂沌歪着脑袋走到田尘边上,面无表情的从前者口袋里掏出一封信。那信封陈旧,看起来已经写了许久,看来田尘队长准备这一日已非朝夕事了。聂沌手里捏着那白信,蹲下来似笑非笑的看着那如丧家之犬的师弟,后者仰着脖子,面色麻木:“师兄,动手吧。”
略微发黄的信封被几下子刷刷的撕开扯烂,不知想到怎样张狂事的聂沌将它随手一扬,甩在田尘的脸上,仰天哈哈狂笑着。他保持着那张狂的姿态狂笑了一会,眼角抽搐着,几乎要因为对方的愚蠢和天真笑出泪来。
“啊哈哈哈哈,浪子回头……”
某个时间点里,笑声戛然而止,聂沌猛的低下头,狠狠的一脚抽在‘心爱’师弟的脸上。
牙齿夹杂着逆血在空中哗啦啦的吐出去很远,聂沌神情恶毒,一脚抽完又抽了一脚。田尘倔强的扬着头,聂沌表情狰狞恶劣的深吸了口气,又手脚并用的打过去。啪啪啪,啪啪啪……一时间,鲜血、呕吐声还带着碎肉的毛发和怒喝充斥了狭小的空间……
啪啪啪啪啪啪啪……
聂沌一面打,嘴上也不停歇,因为之前的战斗和如今用力过度的缘故,他显得有点气喘吁吁的:“……悔改?!重回青云宗?!不辜负老头子的期望?!喂喂,别开玩笑可,你这是哪门子胡话?!几天不见,师弟花样见长啊,这别扭恶心的苦情戏跟谁学的……什么天地仁义君师,迂腐的玩意儿,不要整天在我耳边念这些,当年在山上的时候,你就这毛病,絮絮叨叨,絮絮叨叨,我说,差不多得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
“还有一点,你不要搞错了。不是我聂沌辜负了你们青云宗,而是青云宗拖累了我!这么多年,我聂沌什么人,师弟你自然有谱——敢挡在我前面的人,统统都要死……”
这话说的霸道而邪气凌然,自有一番宁愿我负天下人,不让天下人负我的邪意在,仿若谁挡在其前头,都会被其面皮也不眨的无情碾碎压过一般。田尘队长早已心存死志,但愿以一死,换得聂屯的良知苏醒,换得小师妹的安稳和师傅的安心。但人算不若天算,到的最后,不该死的人都死了,心存死志的却还活着。不知道聂屯如何想的,大概是想要放着田尘继续勒索,田尘队长被暴打一顿之后,竟然没被直接杀死,反而稀里糊涂成功捡回了一条命。
……
……
根据情报系统显示,权集驰增员人员到达现场的时候,蛹组织的三人已经离去。留在现场的,只剩下一片狼藉。倒塌的茅草屋,刮伤的地面,燃烧着残破火苗的墙垣。邱墨队长被一刀分尸,上半身和下半身相隔五六米,死的不能再死了。
而田尘队长却被一刀插在胸口挂在墙面上,披头散发的,昏迷了过去。原本救援人员看到现场根据惯性思维逻辑,认为田尘队长也是遇害掉了的,将其放下来的时候,没想到对方还留着微弱的心跳声。
“快,医疗队,快救他下来……”
当时主持援助的领队是权集驰十一大队长之一的诸葛空空,他见人如此,当机立断,就地搭建了个简易救助点,竭尽所能的对田尘队长进行了紧急抢救。
不知道是该说诸葛大队长的救助及时还是该说田尘队长的运气好,插入田尘队长胸腔的那一刀,刚好擦着心脏和两肺的间隙捅进去,虽然弄破了点脊柱的骨膜,但相对于内脏破损来说,这种损伤,简直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儿了。
“放我下床,我要出院。”
经过简单几日修养之后,田尘大队长不顾医生劝说,坚持穿上了衣服,离开了医院。那医院是权集驰下属部门,有着众多权限,而且医者父母心。院长大人原本是要阻止田尘如此作死行为的,要知道其身上和胸口的手术缝合线还在流脓。但被在一旁悄悄盯着田队长的诸葛空空无声的按下来了。
之后的事就是田尘抱着上下拼凑成一体的邱墨的尸体回到了权集驰总部,停留数日之后,消失。
……
……
“唉,真是有够乱的……”
这些大组织之间的情情爱爱,格里菲斯随手翻了翻还有很多,简直能拿出去拍电影,各个都跟花边新闻似的。不得不令人感慨,这个世界也是挺不正经靠谱的。
另一方面,殿那歧伯那边,花爷最近又搞出来一些动静。一天格里菲斯回到店里的时候,一开门就发现画风不对。
地面嗡嗡嗡嗡的震,地震一般轻镇不停,一抬头竟发现一个十几层楼高的铁疙瘩正蒙着眼睛,双手伸着跟着花爷、小跟(恶魔领主迪魔高根)和白猫玩着躲猫猫。
“卧槽……”以格里菲斯浅薄的见识,面前那铁疙瘩妥妥的就是一高达吧,是高达没有错吧。喂,画风歪了啊,故事线也不对啊,神特么跟高达玩躲猫猫,还是在自家院子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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