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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你害的。”
姜小轻看着萧湛，道：“如果不是你一直瞒着我，害得我一直担惊受怕，我也不会……”
只是，说到一半，姜小轻就说不下去了。
其实，无论萧湛早一点说，晚一点说，结果都是一样的。
萧湛如果出了事，她都会担心。
可是，即便这样，姜小轻也想知道萧湛的消息，更希望他能亲口告诉自己。
而不是，等她怀疑了，七想八想猜到答案，从别人口中知道萧湛很危险的消息。
“对不起。”
看着姜小轻难过的样子，萧湛心中内疚更深。
要不是他自以为是，觉得这样对姜小轻更好，也不会这样。
他从未想过，这个小姑娘，远比他想象的，更加在意他的一切。
萧湛眼瞳深了深。
不知怎么，想到这点，他竟然会……
有些高兴？
“这次就原谅你了。”
姜小轻闻言，脸色好了不少，她又道：“要是有下次，你就算说十遍对不起，都没用！”
顿了顿，姜小轻一扫萧湛苍白的脸色，眼底浮起心疼，她嘟嚷道：“之前还准备让你给我说十遍对不起呢，看在你受伤的份上，就算了！”
然而，让姜小轻没想到的是，萧湛听了她这话后，忽然一脸正色的开口：“对不起。”
姜小轻一愣。
紧接着，萧湛的声音再次响起：“对不起。”
重复着这句话，萧湛足足说了十次。
然后，他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又道：“这样……会开心一点吗？”
姜小轻闻言，微微一愣，随即忍不住拍了一下他的胳膊，低低道：“笨蛋。”
都让你别说了，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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