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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儿，随着微微涌动着各种复杂情绪的眼底，闪过一道坚定的目光之后，他这才欲言又止的看着她的眼睛，开口问道：“如果十七岁那年，你没有离开尉迟家，没有遇见他，我们之间......有没有可能？”
随着他话语的出口，他的心情，不受控制的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紧张时刻，浑身紧绷如弦，似乎只要一松懈，便会飞窜而出。
如果观察细微的话，还能看见他故作镇定的垂在身侧的拳头，竟然颤抖得厉害，连带着唇色，都微微变得有些苍白。
而且左胸口处，心跳快得厉害，甚至失序得没有一丝节奏感，宛如要蹦出他的胸口一般。
耳边安静得，似乎只剩下他如擂鼓敲打的心跳声，轰隆隆的，震耳欲聋。
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眼神里藏着一丝压抑不住的紧张与期待，触及到他眼底那抹炽烈的光芒，皇馨荧垂眸，认真思忖了片刻，这才坦然的回道：“没有如果。”
随着这几个坚定字音的出口，她的脸上，忽然绽放出一抹明媚的笑容来：“我从来不假设，这种可能性为零的事情。”
“既然已经回不到过去了，那就不要一直纠结着过去，放眼未来，不是很好吗？”她弯起好看的眉眼，冲他笑了笑，继而说道：“虽然这么说，很残忍，但我不想欺骗你，如果没有寒宇，我想我可能，也不会和你在一起。”
因为，还有馨雅。
她一直都知道，他是她喜欢的人......所以他们两人，不会有在一起的可能。
听到她这番不假思索的话语，顾浩擎的心，就像是被冰水灌溉，冷到失去知觉，似乎连痛，都感觉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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