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那……那明日,他一定去!”老太太生怕到嘴的肥肉再飞了,恨不得立马签字画押,只是她这蠢儿太固执。
颜若他们正要往外走,突然听到里屋传来咣当一声,像是什么砸在了地上。紧接着,那少年自屋里跑了出来,满眼惊慌失措,额头还流着血。
“啊……啊……”少年叫着往外跑去。
年轻妇人也很快跑了出来,她身上的衣服都湿了,裙角还滴着水,脸上满是慌乱。
“你对他做了什么?”
出人意料的,那汉子怒目圆瞪,冲着年轻妇人一声大吼。
“我……我想给他洗头……”
“你这个毒妇!”汉子根本不听妇人的解释,冲她骂了一句,便转身去追那少年了。
“哎哟!这个死孩子啊!”老太太拍着大腿就骂:“他怎么就不去死!他死了,我们家才能安生啊!”
年轻妇人被汉子吼了两句,委屈的低头抹泪。
颜若三人从那刘家出来,径直回了客栈,一路上谁也不说话,大概心思都活动着。
回了客栈,颜若借肚子饿去后院找东西,与正在洗衣服的老板娘攀谈了起来。
两个人东一句西一句的,便又聊到了刘家的事上。
那老板娘也有点奇怪,按街坊邻居的说法,那刘大的新妇是极其贤惠的。内里能照顾好婆婆和孩子,外头还能帮衬着汉子做些农活,与街坊邻居更是交好,简直让人揪不出一点错处。
便是这么个人,那汉子却总是一副不待见的样子,甚至于是点厌恶。因为有时候,街坊邻居能听到,那汉子冲妇人大骂,而且骂的十分难听。
与老板娘聊完,颜若回到房间,她想等那汉子明日过来,或许能从他口中问出什么来。
若那苏月娘是被迫的,若他对苏月娘还有情,只要他敢上告,便能揪出一个线头,他们才能顺杆上爬。
当晚用过晚饭后,颜若回到房间,刚把女鬼放出来,就听有人在敲门。
颜若打开门,见献王摇着折扇站在门口,一副风清月朗的样子。
今晚,他终于不再抗拒,就着一碗红烧肉吃了一个大馒头。这厮吃饱了,终于有力气继续风流倜傥了。
“殿下,您有何贵干?”献王把折扇一收,唇角勾笑,“本王有一事想不明白,特来问问苏兄。”
“哦?”
献王笑而未语,眼睛朝屋子里面看了看。颜若装傻充愣,继续把着门把献王堵在门口。
献王敛了一点笑意,“苏兄不是官府中人,却为何对这案子这么感兴趣,其间可是有什么隐情?”
颜若想了想,“闲人打发时间罢了!”
“秋试快要到了,苏兄不应该闭门苦读?”
颜若又想了想,“世间多有不平事,人间正道是沧桑,文人虽柔弱,义愤之情尚有,偶尔也想振臂一呼。”
“苏兄这番话云里雾里的让人摸不到北,不过……”献王啧啧了两声。
“这解释可还好?”颜若问。
献王拍拍手,“完美!”
颜若笑笑,“殿下可还有事?” <div id="device" style="background-color: #c0d16d66;font-size: 16px;border-radius: 10px;padding: 0 10px;color: #957575;text-decoration: underline;font-family: fangsong;"></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