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振恭忙摆手,粗声粗气道:“你那心肠弯弯绕绕的,我可不敢乱猜!”
顾栖筠一下握住扇子,随意道:“你猜我猜大家猜,本尚书不过是跟大家玩个游戏而已。”
“你也真不厚道,那永定侯年纪越大胆子越小,你这一吓直接把人给吓的卧床了。”
“我看他胆子大得很!”包庇子孙为非作歹也就算了,居然还拿巡防边塞这等要事来逼朝廷和皇上妥协,为他的嫡孙脱罪!
此等狂妄之徒,也该敲打一下了。
苏皓谦听着二人的话,心思活络起来。
“你们可听说过新晋状元郎谢芷清之妹的冤案?”
顾栖筠和魏振恭齐齐转头看向苏皓谦,这厮只关心风月,何时还关心冤假错案了?
顾栖筠甩开扇子,轻摇了起来,“你想说什么?”
苏皓谦拉他来品蕙楼,怕不是为了一顿饭,而是有其他的目的。
魏振恭眉头一皱,“苏大,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别跟顾大爷学深沉!”
苏皓谦喝了一口茶,然后把那晚颜若告诉他的关于谢芷溪的冤情一字一句的告诉了他二人。
“我去!这徐家两兄弟简直禽兽不如!”魏振恭气愤道。
苏皓谦看向顾栖筠,见他依旧喝着茶,依旧赏着外面的风景,情绪似乎没有丝毫波动。
“为了谢芷溪的案子,我二弟都被降职了。人人都说这案子是被你顾尚书强压下来的,你真的知道这其中的真相?若是知道,你真要包庇徐江狄那禽兽不成?”
“这便是你找我来品蕙楼的原因?”
苏皓谦往嘴里塞了一口桃酥,嘟囔道:“我就是想吃点心了,不然就带你去天香楼了,那里也好说话。”
顾栖筠不言语,显然是不想再提谢芷溪这案子了。
“对了,你不是要请我们尝你今年新做的葡萄酿?”顾栖筠随口问了一句。
“我把今年的葡萄都卖了,所以你们没有口福了。”苏皓谦不在意道。
“卖了?”魏振恭眼中露出异色,“卖了多少银子?”
苏皓谦低头正喝着银耳莲子羹,听魏振恭问便伸出了两根指头。
“两万两?”
“噗!”苏皓谦喷了一口,“两万两备好,明年我把葡萄送你府上!”
魏振恭看了一眼顾栖筠,见他神色异样,不知在想什么。
“那是……两千两?”
苏皓谦把勺子扔碗里,冲着魏振恭不客气的骂道:“我知道你不识数,但也别张口就来行不行?”
“那……”
“二两银子!”
“我去!你也太黑了吧!”魏振恭惊得直拍胸口,“也不知道哪位出手这么阔绰?”
“我二婶儿!”
“你二婶儿?”怎么又是他二婶儿?认识这么多年,听他提到他二婶儿的次数总共也没今天多!
“一颗葡萄二两银子?”
苏皓谦起身拍了魏振恭脑门一下,“是不是没带脑子出来,我再说一次,我把葡萄卖给我二婶儿了,那架葡萄藤上所有的葡萄,统共二两银子。这回听清了没?不就是没让你喝葡萄酿,至于傻成这样?”
“听明白了,不过不是我傻是你傻!你院里那棵葡萄树是顾大种的,若顶着这名号拿到外面卖,别说两万两,十万两都有人买!”
苏皓谦下巴掉了,为什么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葡萄这么值钱?早说啊,他至少能从达达嘴里抠两颗出来! <div id="device" style="background-color: #c0d16d66;font-size: 16px;border-radius: 10px;padding: 0 10px;color: #957575;text-decoration: underline;font-family: fangsong;"></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