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我吧,我娘子问起来我不好隐瞒。”边说还眨了眨眼睛。
意思是咱们都懂的……
而正被沈临渊拘禁着的禾戮却咳嗽了一下,眼睛亮了亮。
沈临渊在心中暗暗叹气,有什么好隐瞒的,可还真有要隐瞒的,这话说得十分混乱。
索魂却见第一狱狱主脸上没有异色,反而十分的迷茫。
“狱主,你总不至于还要贪了我的荷包吧。”索魂这时候脸上还带着笑意,但是却多了调侃之色。
这时候沈临渊轻轻咳嗽了两声。
生出一只手,手心向上。
“狱主,我那只荷包也是索魂娘子绣的,那味道我闻惯了,突然没了也不是很适应。”
第一狱狱主怔怔的看着这两人,他似乎被讨债了!
见第一狱狱主露出这副神情,阿锦不满了。
“狱主大人,我若不是看在冥王殿下的面子上也不会帮着你来讨境主的荷包,你好歹是堂堂冥界狱主,怎么还如此无赖?”
阿锦见这两人都心系荷包,想起当时索魂借荷包自己多有帮腔,有些愤怒。
冥王殿下!
第一狱狱主抓住了这个词,眼睛里闪过无奈,冤有头债有主,这下他算是背了黑债。
问题是那荷包,他敢去要吗?
第一狱狱主小小的眼睛里藏着大大的无奈。
禾戮不能动,但是眼神却在第一狱狱主身上打量了个没完。
阿穆也是,但是这件事他接触的早,所以打量都是不动声色的。
“要还要还。”第一狱狱主抹了一把额头上密密的汗珠,堆着笑道。
明明他是因为公事来的,怎么一下却成了被讨债的对象了。
第一狱狱主心里苦,但是不说。
“也不知道狱主的荷包绣得如何了,那图案还是阿锦画的呢,你要是下次有意,尽管来境主府请阿锦,阿锦绘的图案那是极好的。”沈临渊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要债也不能逼太紧,遂说道。
不过不说还好,一说第一狱狱主额头上又密密麻麻的爬满了汗珠。
第一狱狱主到底做了多少事,怎么自己不知道?
“多谢阿锦,多谢境主!”第一狱狱主拱手谢道。
众人不知,只当沈临渊这番话说到了第一狱狱主心里去。
沈临渊这时候才想起还被自己困住的禾戮。
一拉白练,将禾戮拉到了临石居。
“从前你也是境主府的人,如今倒成了境主府的阶下囚,这身份跌转的也太快了。”沈临渊心情颇为畅快,看着禾戮说道,倒像是感慨一般。
“四年前我见过你一次。”禾戮缓缓抬起头,沈临渊见过他不只一次,不知道沈临渊说的是哪一次。
“那时候我还是沈家大小姐,你站在北楼之下。”
沈临渊仍然挂着笑意。
“那时候我就知道你不是普通人,只是当时还未觉醒,竟不知道你在北极麟也是手眼通天的人。”沈临渊嘲讽道,但她说了几句,禾戮仍然不为所动。
沈临渊直接动了手。
临石居里响起悠悠笛声,外面的第一狱狱主脸色煞白。
“封住五感!”众人虽不明白为什么第一狱狱主这么紧张,但还是照做。
虽然封住了五感,但这几人还是脸色也苍白了许多,明显抗不住笛曰。
“你敢这样用笛曰,就不怕神界?”禾戮已经躺在地上,喘着粗气。
这也是安魂的作用之一,安魂本来就是为死人而吹的曲子,只是给活人吹惯了,很久没有这样用过了。
安魂拘禁的不仅是禾戮的身体,连带着他的元神,也被沈临渊束缚住。
“听见你元神碎裂的声音了吗?”沈临渊轻声问道。
禾戮的身体陡然一抽搐。
这就是笛曰之音。
“不要担心神界,神界可一直都知道昆仑君归来了,何况我还有个神界的未婚夫。”沈临渊提起未婚夫,禾戮脸色大变,相柳心里其实一直怕沈临渊舍了北天境,真的嫁给虞幕,这也是相柳想要共工魄的原因之一,也因此对沈临渊处处打击。
但是沈临渊现在说出来,语气中却有不屑之意,眼中露出痛苦之色。
他就算再修炼个千百年,也肯定抵不过沈临渊的笛曰。
上古神器,自然有其存在的价值。
可是,他还不能死,神界还在,他怎能死?
“昆仑君想知道什么?”他尽量让自己说出来的话中没有颤音。
但是沈临渊却悠悠然说出一句令他差点气得吐血的话。
“我现在还不想听,等会儿吧。”(未完待续) <div id="device" style="background-color: #c0d16d66;font-size: 16px;border-radius: 10px;padding: 0 10px;color: #957575;text-decoration: underline;font-family: fangsong;"></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