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颗大印,这颗大印正是玉帝赐给他的官印,由于上次在五庄观,刘清云拿玉帝的私印代天行旨,和老子的法碟顶了牛儿了,所以玉帝收回了暂借刘清云的私印,把他的官印给了他,刘清云拿出的正是这颗官印。
就见刘清云手托一颗黄澄澄的大印,这颗大印上有九条蟠龙,龙的眼睛上镶嵌着五彩的宝石,整颗大印是霞光万道,周围氤氲之气环绕。
刘清云把这颗大印在手中一翻,但见大印的底下有十几个篆字,上书代天巡狩大周天都御史刘清云仙宝。猩红的篆字闪烁着紫气,十分的扎眼。
申公豹神识扫过这颗大印,一声惊呼,语气中充满了不信:“这,这,这这,这怎么可能?玉帝怎么会封你为大周天都御史?我,我,我这,我这还有没有天理。玉帝难道是老糊涂了吗?”
刘清云轻咳一声:“咳嗯,申公前辈,刚才的话我就当没听见。要知道,语伤玉帝可是很大的罪名的,这让玉帝知道的话?加在你身上的刑罚会更重的。”
申公豹赶紧陪笑:“呵呵呵,刘小友,啊不不不,是刘御史,刘御史勿怪,我也只是一时失口罢了。还请刘御史在玉帝面前多多美言,能让我脱困自是最好,如若不能,还请刘道友上奏玉帝,念在我这些年的苦楚,还请玉帝开恩,想个什么主意减轻一下我受的罪。这北海海眼寒冷异常,每次寒潮来临之际,都叫人生不如死啊!”
刘清云听申公豹提到寒潮一词,他忍不住一愣:“申公前辈,您刚才说什么?寒潮?难道现在这越来越厉害的寒力就是寒潮吗?”
申公豹**了一声:“嗯,没错,我们现在就在寒潮之中,这北海海眼每过半月,就会起一次寒潮,这寒潮聚集的寒力十分可怕,即便以我的道行也抵挡不住,我这么些年之所以坚持下来了,是因为我有一枚师尊通天教主赐给我的天元珠,要不是这颗珠子相助,我早就冻毙在这海眼了。”
刘清云大吃一惊:“什么?以前辈的道行还要靠法宝才能抵御这寒潮?那我岂不是危险了。这寒潮的威力还在增长,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哇?”
申公豹这时候说话已经有些吃力了:“嗯---,寒潮每次生,从高到低都要经过九个时辰,现在总得算来已经过去快三个时辰了,只要你再坚持一个半时辰,寒潮的威力就会慢慢减弱。你虽然被困北海海眼,但万幸的是你离我这里还有很大的一段距离,否则你现在就已经撑不住了。我神识探知你身上有纯阳法宝,只是不知是件什么样的法宝?只要你善加利用,我想你在现在的地方,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
刘清云和申公豹聊了这么多,他手上没有闲着过,一直在给护身的金色光罩打入太阳真火之力,这时候听申公豹这么一说,他总算是稍稍松了口气:“是吗?但愿如前辈所说,刘清云若能挺过去,定不忘前辈的指点。”
刘清云说完,他赶紧盘膝坐了下来,这时候寒潮的威力已经再次加大了不少,刘清云已经有些吃力了,他也顾不得跟申公豹说话了。
申公豹这时候也到了紧要的时候:“好了,寒潮的威力已经快进入**了,贫道不能再分神与你讲话了,但愿你能挺过去,我们寒潮后再叙吧!”申公豹这话说完他也不再说话了。
这段对话,两人看似聊得很投机,可他们之间的话都各安心思,申公豹一开始只是排解这些年的寂寞,好不容易有个说话的人,想牢骚。而刘清云得知是申公豹之后,他想从申公豹身上得到离开北海海眼的方法,所以他把自己大周天都御史的身份告诉了申公豹,并扬言为他向玉帝奏本,让他能脱困,这是个诱饵。
申公豹知道刘清云身份是真的之后,他心就活分了,要是能脱困自是求之不得,如果刘清云真能上奏玉帝,虽然脱困的希望不大,可再怎么样?自己总要试上一试,这是一次机会,机会是自己把握的,对申公豹的脾性来说,他极能见缝儿插针。刘清云就是料定他这一点,所以才抛出了诱饵,让申公豹能助自己脱困。
申公豹又何长不知道刘清云的心思,可机会就在眼前,这么些年,刘清云还是第一个来到北海海眼的人,而且是有机会助自己脱困的人,他怎能放过这机会?虽然明白刘清云的心思,知道刘清云在利用他,可他却不能不顺着往下走。刘清云在利用他,他又何尝不是在利用刘清云想脱困?
申公豹也知道自己脱困有难度,所以他才说出那样的话,即便不能脱困,让他减轻寒潮的痛苦也行。通过这句话,就可以看出申公豹心思有多深,他要是真帮助了刘清云,刘清云但凡是个有心的人,即便不会向玉帝求情放了自己,他也会奏请玉帝减轻寒潮带给自己的痛苦,这就是申公豹心里的打算。他们虽然都没有把话挑明,可各自心里都有个小九九。但这一切也只是前提罢了,问题还在于刘清云能不能顺利的度过寒潮。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