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星君这时候已经乱了心智,心中所想完全按照荣槐的引导走,听了荣槐的话之后,武曲星君面色肃然,抬右手袖褪灵纹屈指掐算,要么有那么一盏茶的时间,武曲星君面色越加阴沉,气得他一甩袖子,明显推算了半天,什么也没有推算出来?他猛地一握拳,挥拳砸在了一旁的一张玉案上,啪的一声,把身旁的这张玉案砸了个粉碎。
而也就在这时候,那玄枯又说话了,玄枯心中不明白,心说:师祖这是怎么回事?这武曲星君去问罪墨家地不是他们的初衷吗?怎么这时候还要阻止呢?玄枯心中不明白怎么回事?但有一点他知道,那就是顺着荣槐的话往下说,阻止武曲星君前往墨家地。
玄枯抱拳禀胸:“星君,师祖他老人家说的不错,您的确不能到墨家地问罪呀!要知道,贼咬一口,入骨三分呐!您不知道,当时刘清云斩杀公子的时候,还有一人跟随在他身边,听闻公子的称呼,那人好似天庭的奎木狼星君。”
武曲星君呆了一呆:“你说什么?奎木狼?奎木狼当时也在场?”
玄枯点了点头:“星君,说实话,那人是不是奎木狼,小妖不认得,但听闻公子是这样称呼的。星君呐!您是没看到哇!那奎木狼在刘清云面前,那可真是丑态百出,溜须拍马之能事,还有那说出来的话,真是要人恶心呐!他都不知道怎么给刘清云溜须好了?我真是没想到,想那奎木狼,那也是上界一位有名的仙神,怎会如此不顾及身份,对刘清云如此的卑躬屈膝呀!星君,您可以想见,有这样的一位上界星君在,若是他与刘清云异口同声在玉帝面前反咬您一口?您可就翻不了身了。依照我看,咱们还不如把这笔帐记下,待得日后有机会,再报仇也不迟晚。”
武曲星君听了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他的嘴角咬牙咬的已经微微发白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哼了一声:“哼----,照你们这么说,我就不能向刘清云兴师问罪了,可这口气我实在是出不来呀!我儿的仇也不能报,这,这实在是要我胸中气闷难消哇!”
荣槐听武曲星君这么一说,他抱着拂尘微微沉吟了一下:“星君,要说到墨家地兴师问罪,这却是不能。可您现在无非是想出一口胸中恶气,这个吗?倒不是没有办法。”
荣槐的话一出口,武曲星君眼前一亮,赶紧追问:“有什么注意?赶紧说,只要此时能让本尊出一口胸中恶气,荣槐,你放心,本尊定不会亏待了你。”
荣槐打稽首先行谢过武曲星君,然后他这才说:“星君,要想出气倒也不难,您不知道,贫道六弟那里有一件特殊的宝物,名唤太阴招丧图,这件宝物可招人三魂,且不管是谁?不用知道他的生辰八字,只要知道他的名字,把他的名字写于符纸贴在太阴招丧图上,一般凡人,只需三天,就可以把他的三魂招来,三魂离体七日不回,人就没救了。可刘清云他们就不同了,都是仙家修士,要想招他们的三魂,只怕只有太阴招丧图还不够,需要搭建法台相助才成啊!至于具体怎么做?太阴招丧图乃是六弟的法宝,也只有请教他了。”
武曲星君听了之后,微微的皱了皱眉:“太阴招丧图?嗯----,没想到你植被一族还有这样的宝物,即是如此,那就叫你的六弟桑绅来吧!”
荣槐点头应是,他就要转身出去请他的六弟桑绅进来,可转过身去之后,他又转了回来:“星君,有句话贫道想要事前向您说一声,想要向星君讨个裁夺。”
武曲星君看了看荣槐,不知道他想要自己裁夺什么事情?武曲星君手臂一抬:“有什么话直说就是了,已经现在了,还有什么不好开口的?”
荣槐稍作沉吟,心中思量着怎么说?心中做好决定:“星君,太阴招丧图虽说可以向六弟借来,但我想,此宝的公用,还是不要告诉六弟的好,六弟他生性谨慎,若是知道咱们用这件宝物暗算刘清云墨家地的人,只怕他不会借宝哇!即便借给咱们,也难恐他暗中通知墨家地的刘清云呐!这样一来,咱们可就什么事也做不成了?除此之外,还有一事星君您得拿主意,太阴招丧图借来的话?您打算对谁下手呢?这目标得事先定下来呀!招丧图虽说能招人三魂,可它每次却是只能摄一人三魂,星君您得先定下目标人物才是啊!是刘清云本人呢?还是他墨家地的弟子呢?”
荣槐的话说完,武曲星君沉默了,要说借来此宝不告知桑绅什么用途?这倒是没什么?他现在想的是,这目标人物应该对准谁呢?说心里话,武曲星君最想暗算的人是刘清云,可他觉得对付刘清云不妥,刘清云现在是大周天都御史,他若是出事的话?指定闹出大动静,可对谁出手好呢?武曲星君不由得犹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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