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给个教训。若是再纠缠不清,呵呵。”
渁竞天对着使臣笑得很意味深长。
使臣一个哆嗦,他看明白了渁竞天未尽之意,再纠缠,便是大密皇帝也拦不住她下杀手。
特么的情报有误啊。不是说渁竞天就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土匪头子投诚的吗?怎么听着大密朝廷都拿她没法子呢?
再想到,自己的情报来源似乎只是从钟大将军那,使臣牙咬的更紧了。
卫同狗腿对渁竞天道:“媳妇,出气了吧?剩下的我来,您歇着。”又换了副凶恶的脸问使臣:“让不让路?”
使臣吞下一口气,指挥着人将东平公主搬走。直觉对上这两人讨不了好,他还是去找好对付的人吧,比如,大密小皇帝。
路让开了,才要走,忽闻一声惊喝,夹杂着金属交击声。
那个方向——
渁竞天卫同齐齐望去,正是渁朝儿所在的马车!立时奔去。
“贼子!尔敢!”
大黄进京后就昏沉沉的一直没精神过,它体积不小,又不近生人,走的时候就专门给它安排了一辆马车。渁朝儿守在旁边照顾着,说怕影响大黄休息,车上就没旁人。偌大一辆马车,上头只渁朝儿与大黄。
此时,马车周围有水匪在与几个普通百姓装扮的人斗在一起,看打斗间,那些百姓分明是高手。
渁竞天心都缩成一团,她的朝儿,万一有人进去了,大黄现在可不顶事。
怕什么来什么。
马车车壁咚咚闷响,显然里头进了人。
渁竞天红了眼,拔出大刀,踩着马头飞扑过去,有个人跳出来挡道,看也不看一刀横出,那人喷着血摔下去了。
“朝儿!”
渁竞天扑到了帘子前,只见帘子一抖,一个男人掉下来,立即闪身一旁,那男人就栽了下去。
匆匆看了一眼,只见他面色青黑,双眼翻白,明显失了战斗力,就扔下未管,钻进马车。
“朝——儿。”渁竞天的声音戛然而止,要疯的心情一下就冻住了。
渁朝儿有些心虚的把两只手都背在身后,小心翼翼看渁竞天。
“娘亲,我什么也没做。”
渁竞天眼角抽抽,是,你什么也没做,那个男人是自己吃了毒?
渁朝儿又道:“我就随手一洒…我也不知道会那样…我就自己配着玩的,大黄都不怕呢。”
渁竞天忽然想笑,乖女儿能自己保护自己了,她一颗娘心甚感欣慰呀。只是,乖女儿呀,大黄不是人啊,比如,人就干不出吞大活人的事情来呀。
没错,水土不服的大黄此时终于有了些精神,眼睛都睁开了。
渁竞天私以为,这是被美味刺激的。
特么一个大活人呀,一个大男人啊,脑袋连着肩膀被大黄含在嘴里,长长獠牙啃啊啃,大嘴张啊张,眼见的两只手也要进去。人还没死,两只脚在车壁上蹬啊蹬,最后的徒劳罢了。
渁朝儿见渁竞天面色不好,一下张开小胳膊护着身后的大黄,泪花点点:“大黄只是饿坏了。”
渁竞天抽抽:“所以呢?”
“吃完就不饿了。”
渁竞天沉默,她闺女这意思,是要大黄把这大活人给进食完?
蟒蛇大吞活人呐!她闺女关注的只有大黄的肚子?!
忽然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淡淡忧伤,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自己女儿到底长成了什么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