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开泰脚下不停,宛如熊走,沉稳厚重。脚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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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脚下却无声无息,透着一分轻捷灵动,显然身法极高。
李慕禅先前并不觉金开泰身法好,只是觉得气概不凡,如今他功力大进,眼界也大升,再看金开泰走路,发觉其妙。
显然,他这是一种独特的步法。
金开泰在小圆场中央停住,转头望向李慕禅,目光炯炯:“湛然,我今天要传你天枢剑法!”
李慕禅眉毛一挑,笑道:“天枢院镇派剑法?”
“不错!”金开泰点头,露出一丝笑意:“刚才小姐亲自下令,让我传你这套剑法!”
“那大师兄怎么办?”李慕禅皱眉。
他忽然想起,每院弟子,只能有一人修炼镇院剑法,瑶光院是宫师姐,天枢院是大师兄赵雨真。
若是自己学了,那大师兄就不能再学。
“天枢剑法,雨真已经学过了。”金开泰道。
“这……”李慕禅讶然,看了看他。
金开泰沉声道:“非常时期,行非常事,大小姐虽然严厉,却也并非古板不知变通之人!”
“是!”李慕禅不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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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枢剑法,剑意取自天罡北斗中的天枢星,光芒不显,却支配掌控其余六星,乃是中枢。
天枢剑法,剑势平和从容,不疾不徐,却步步占先,宛如行军打帐,料敌先机,算无遗策。
这套剑法看起来平淡,却极难修练。
一口气演练了三遍,金开泰收剑,叹道:“七院镇派剑法中,天枢剑法最难练,没有十年八年功夫,摸不着门!”
李慕禅慢慢点头,这套天枢剑法确实看着平常,但每一剑都蕴着奇异的变化,越是揣摩,越觉奥妙无穷。
看他皱眉沉吟,金开泰道:“这套剑法最重悟性,其实,你练这剑法是最合适的,可惜,练得太早了,……拔苗助长,终非好事!”
李慕禅点点头,明白他意思。
这套天枢剑法乍看上去平淡无奇,不够精妙,但越是琢磨,越觉奇妙,每一招都蕴着莫名的东西。
自己若没见过乾坤剑法,没经历过几场打斗,换了护镖前的自己,根本无法体会到这奥妙。
“你练练看。”金开泰道,把剑递过来。
李慕禅已经完全记住,接过剑,慢慢比划,像是在练太极剑,比划几下,又慢慢停下,想了想,又懒洋洋比划几下。
金开泰看得眉飞色舞,连连点头,恨不得仰天长啸的模样。
李慕禅比划了半晌,终于停下,剑尖垂地,他一动不动,若有所思。
片刻后,又比划了一遍,仍是练练停停,不成样子,脸上一幅意犹未尽的模样,摇摇头,不满意。
“哈哈!……哈哈!”金开泰忍不住大笑起来。
李慕禅被惊醒,转头望他。
金开泰哈哈笑道:“好你个湛然,真是……真是好样的!”
李慕禅露出笑容,摇头道:“统领,确实难练,我练得不好。”
“你已经入门啦!”金开泰哈哈笑道,摇头不已:“不愧是高僧啊,确实悟性惊人,佩服!”
他说着,还抱拳拱拱手,李慕禅忙摆手:“统领,莫折煞我也。”
金开泰眉开眼笑:“你小子,将来可了不得,来来,咱俩切磋一下,你试着施展天枢剑法。”
说罢,他从兵器架上抽一柄长剑,挥剑攻上。
李慕禅以生涩的天枢剑法相迎。
他练剑的资质实在不算好,看一遍就能记住,但想得心应手,却需下狠功夫苦练,比常人付出更多努力。
别人练十遍,他需要二十遍。
如此一来,他虽领悟了剑法的精妙,但施展起来,却不是那么回事,别扭艰涩,威力全无。
金开泰知道他的缺点,也不急,只是用剑招喂他,两人剑来剑往,一直到中午时分,才停下来。
两人气脉悠长,打了这么久,仍不见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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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开泰将剑一抛,插进兵器架上的剑鞘中,点头道:“湛然,不错!……可惜你明天就要走,不然,练上十天半个月,这套天枢剑能练个差不多,历代梅府弟子,你学得最快!”
“多谢统领!”李慕禅笑着将剑归鞘。
金开泰摆摆手,负手仰天,叹了一口气:“你的事我知道了,可惜帮不上什么忙!……我这功夫,在赫连家高手跟前,过不了十招!”
李慕禅笑了笑:“这么说来,我只能等死了!”
见他蛮不在乎,金开泰笑了笑:“你练了金刚不坏神功,又有天元吐纳术,或可一拼,无论如何,不能束手待毙,……跑得越远越好!”
“是。”李慕禅点头。
金开泰道:“依我看,你就找个地方躲起来,让赫连家找不着,躲上几年,把功夫练好了,再大摇大摆出来,扬眉吐气也不迟!”
李慕禅笑了笑:“统领这主意倒不错。”
金开泰安慰他道:“咱们梅府有王家,赫连家也不至于太过份,你跑了,他们不敢找麻烦的。”
李慕禅只是微笑,不再多说,心下却知这话不靠谱,自己跑了,他们找不到,定要找梅府麻烦的。
唯一之法,就是让他们找到自己,也就把他们的怒火引到自己身上了,不至于牵怒梅府。
他辞别金开泰,又与赵雨真他们辞行,想回家看看,准备明天出发。
刚要离开梅府,步子刚跨出大门,小圆从后面追上来,远远唤道:“湛然!湛然!”
李慕禅扭头,小圆正俏生生站在照壁前,冲他招手。
李慕禅转身来到她身前,笑道:“怎么了,是不是小姐又有吩咐?”
“嗯,小姐让我送来一件东西。”小圆点头,拉着他来到一片树林里,打量一眼四周,没有人,从怀里取出一本黄绢册子。
薄薄的,只有四五页,摸上去,丝丝柔滑,坚韧而细薄,材质奇异。
小圆道:“小姐说,你记住后,就把它毁了,不让它再传世了。”
李慕禅低头打量,四个大字森森入目:“舍身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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