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竞却不搭理他,低声问我:“你打的什么主意?”
我说:“马吉玥不出现咱们就在他的皇宫里守着,他一天不主动来见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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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来见咱们咱就一天不走,我就不信他永远不回来!”
苏竞道:“万一他就不回来呢?”
我笑道:“他要愿意一辈子躲在山沟里当他的皇帝,我也认了!”
苏竞一拍额头:“我没想到这一点。”
自古皇帝就该住在皇宫里,那代表着皇室的尊严和脸面,皇宫是传达政令的政权中心,是国家权力机构的金字塔尖,皇宫被人侵占往往就宣布了一个王朝的覆灭,萨达姆和卡扎菲就是很好的例子,现在我们霸占了马吉玥的皇宫,如果他不回来他就会由帝王沦为草寇或恐怖分子——拉登要是活着或许能给他提供不少经验。又或者马吉玥在别处重造一处皇宫,那更方便了,我们就不用天涯海角地找他了,他不打算这么干就迟早得回来,否则就得做一个隐姓埋名的皇帝!我也是刚悟到这一点,所以临时改变了主意。
苏竞笑道:“从前我只听说过绑架人质,绑架皇宫还是第一次见,你鬼点子真多。”
“这是智慧!”我手舞足蹈道,“这大房子,又是黄金地段,起码得好几十潘吧?马吉玥不要我可就接管了,租出去一个月的租金就够再起一栋别墅的,到时候咱做房地产,把房子卖得死贵,钱都运回联邦大陆,让丫经济负增长!”
我两胡说八道,把队长和他的手下们晾在一边,看样子马吉玥逃跑的时候带走了所有的高手,他们已经是宫里最后和所有的守卫力量,宫女太监们自知无力抵抗,都躲得远远的看着,个个一副等着判决通知书的表情。
队长见我和苏竞浑没把他当回事,咬牙切齿道:“两位虽然看不起我们,但若再往前一步我们这2000乌合之众也只能和二位拼个玉石俱焚了!”
苏竞道:“这是何必,马吉玥已逃,诸位去留随意,但是这皇宫我们是一定不会离开的。”
队长苦笑道:“我明白,两位是怕杀我们降低了自己的身份,这样吧,苏剑神或史剑神无论哪位随便露一手让我等开开眼,我们自裁以谢,绝不劳烦两位亲自动手。”
苏竞冲我努努嘴:“这个你拿手,交给你了。”
我无奈道:“你们这是要过把瘾就死啊!”我知道这样下去终非了局,这些禁卫军可不是大户人家的狗腿子欺软怕硬,能入选到宫里当侍卫,家里起码得有背景,甚至不少人也许是朝中大臣的子弟,马吉玥一个小孩子未必有什么恩德,侍卫们的忠心多半还是为了家族声誉,退一万步说,就算现在跑了,以后马吉玥追究起来搞得家破人亡还不如宁折不屈说不定博个身后功名,这账人人会算,所以要抢皇宫,侍卫们这一关是死结!
我左右看看,见广场两侧各立着一座铜狮子雕像,每座都有三米多高,我走到左侧那尊狮子前,伸手摸了摸赞道:“好家伙,实心儿的,就是它了。”说着我把手按在狮子前胸上,剑气缓缓透出,铜狮前半扇身子顿时萎缩,随即化成一缕一缕的铜水委地而流,眨眼间由打一头狮子变成一头藏獒,再变成一只哈巴狗,最后流成了一滩黄澄澄的东西,让人一看就会联想起那些肠胃不好的人……
在场所有人眼睁睁看着一丈多高的铜狮子在我手边就像蜡油遇火化为铜水,都惊得说不出话来,我看了看广场另外一侧的那只铜狮说:“你的好基友走了,你也随它去吧。”说也奇怪,立狮子都是俩公的,就从没见过一公一母的——我距离右侧那尊狮子大概有六七十米远,手一扬,那只铜狮裂变成万千颗粒,毫无征兆地随风飞散,扑了一地放射形状的铜粉,除了它原来待的地方留了一个印儿之外,就好像世界上从没存在过这样一件东西……
这一下就更没人说话了……他们脸色苍白、胸口起伏、眼神迷离,从表情来看,其中一部分种群似乎获得了他们不应该获得的快感——所有人都在想:如果那一掌拍在我身上……就连苏竞也用异样的目光看了我一眼,我跟她说:“没用全力,最多三成。”
队长惨然道:“兄弟们看见了吧,咱们也不用自取其辱了,现在听我号令——”说着他把刀横在脖子上,2000多禁卫军默然照做,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壮观的场景,2000多人一起抹脖子啊,美中不足的是其中有那么十几个左撇子严重破坏了阵型。
场外传来了宫女和太监们的尖叫。
我这才赶紧叫停:“慢着!”
队长怫然道:“怎么,我们连自己杀自己都不行么?”
我跺脚道:“你们这是何苦呢?”
队长凛然道:“身为禁卫却无力守护皇宫,上有负皇恩,下愧对祖宗,只能以死殉国!”
“你们死了大门谁看?”
队长愕然道:“这……反正已经是形同虚设。”
“屁话,你们难道不明白,拦不住剑神不丢人,你们死了以后真要给土匪草寇浑水摸了鱼那才是笑话,不如这样,你们和我一起等你们的皇帝回来,到时候再死不迟。”
“呃……”可能是觉得我的话有道理,队长犯起了迟疑,扭头问身后的手下,“如果他说的情况真的发生了我们岂不是成了罪人?”
结果有的附和我的意见,说当下也只好委曲求全,也有的主张士可杀不可辱,到头来两派还起了争执,这派说那派贪生怕死,那派说这派不能顾全大局,我爬到殿前台阶上挥舞着胳膊道:“现在听我口令——还想死的站左边,暂时不死的站右边,不男不女的站中间。”
靳公公:“……”
这一来更乱了套了,有的依言而动,有的沉默抗拒,太监们倒是都乖乖站到了中间,我问我左手的那群侍卫:“这么说你们是不死的?”
一群人气哼哼异口同声道:“我们是要死的!”
我一愣之后哈哈笑道:“我忘了我跟你们方向是反的了……”
苏竞扯了我一把道:“你别玩了行么?”
我拍拍手道:“好了好了都听我说!”
众人一时安静了下来,我正色道:“我们俩只是在贵国的皇宫里暂住几日,大家放心,我绝不会为难各位,你们平时怎么样还怎么样,至于我和苏剑神,你们就权且把我们当成客人招待,可以吗?”
下面的人面面相觑,有的微微点头,有的一脸不忿,靳公公站在最前面,表情尴尬不已,我一指他道:“马吉玥跑了,为什么是你来见我?”
可能是职业习惯,靳公公在回答时满脸挤出笑容道:“回史剑神,几位贴身的公公随万岁出行以后,小的已是宫里品秩最高的了。”
“哦,那你觉得我的提议怎么样?”
靳公公低眉顺眼道:“小的觉得这样最好。”他往上站了一个台阶,对下面的人道,“两位剑神身份尊贵,平时是请都请不来的,如今主子出外微服私访,我等理应把两位待为上宾,谁也不许怠慢,都听见了吗?”
太监和宫女们不敢违背他的意思,况且也别无他法,一头道:“是。”队长却狠狠瞪了他一眼,冷嘲热讽道:“靳公公可真是识时务啊,这就认了新主子了。”
靳公公尖声细气道:“莫非张将军有别的办法?”他把“将军”两字说得格外高声,显然是讽刺对方职位卑微,果然,靳公公又道,“万岁临行带走了王统领,丁副统领也不见了踪迹,如今只留你一个一等侍卫守卫宫城,咱俩是一条线上的蚂蚱,谁也不用挖苦谁。”
我也不知道一等侍卫是什么概念,不过显然这姓张的不是什么将领,只不过资历比较老,马吉玥身边得宠的大臣不是随行就是提前得了消息躲了起来,至于其余侍卫和宫里的下人事实上就是被抛弃了。
队长为之气沮,无力道:“希望史剑神言而有信,不去骚扰宫里的其他人,我这颗人头就为皇上多留几天,他什么时候回朝我再亲自自裁谢罪。”
我高声道:“那就这样吧,除了等不及要死的,其他人都各忙各的去吧。”
众人一哄而散,队长也带着人走了,只剩原本那些要以死明志的,可是他们见既没有观众,又缺乏关注度,大概也觉得死都死不在节骨眼上太冤,也都悻悻地追随队长去了。
靳公公低头哈腰地站在台阶下面,一副随时听候调遣的样子,我说:“你当向导,先带我们参观参观你们黑吉斯的皇宫吧。”
靳公公谄笑着一指我们身后的建极殿道:“那就从这建极殿开始最为合适不过,建极殿是万岁每日朝见群臣的地方,也是宫里最大的殿。”我率先走进大殿,首先就见坐北朝南的方向高高在上地摆放着一张龙书案,其后是龙椅和屏风,我一个箭步蹿上去坐在龙椅上,随手在桌子上胡乱翻了一会:“玉玺果然被带走了。”
靳公公脸色大变,支支吾吾道:“龙椅可不敢乱坐,是……是要灭九族的。”
我无所谓道:“马吉玥早就想灭我九族了。”我对苏竞说,“哈哈,幸亏你们还没发明出火药,也没人看过《笑傲江湖》,要不然哥还不成了任我行?”
苏竞白了我一眼。
想到任我行,自然就想起“千秋万载,一统江湖”这两句话来,此时我身处黑吉斯的皇宫之中,而皇宫里最具代表意义的就是这把龙椅,普天之下,黑吉斯是最大的帝国,拥有最广阔的国土和为数最多、最为强悍的军队!我深沉地对苏竞说:“你想过没有,这把椅子的主人就是全天下最有权力的人!”
苏竞道:“坐在上面感觉怎么样?”
我不安分地上下颠了颠身子,然后又一个箭步蹦下来,笑嘻嘻地说:“硌屁股。”
苏竞不屑道:“我早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难道你也坐过龙椅?”
“没坐过又有什么稀罕,无非是金丝楠绷了一层布,不硌屁股才怪。”
“哎,可惜没带手机要不拍下来就好了,公园里和骆驼照张相还20呢,这多有纪念价值呀。”
“嗯,以后难得这样的机会了……”
我和苏竞边聊边走,靳公公呆若木鸡,我回头叫他:“诶,你倒是跟上呀,别的地方还没去呢,你这导游还想干不想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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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最近为了码字做了不少调整,首先买了很贵的键盘,然后恢复了智能b输入法,最后自从无意中发现自己打字是二指禅之后,开始锻炼指法,现在我已经把这两根指头练得特别灵敏,能隔着12床被子摸出豌豆在哪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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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发现,还是用二指禅在老键盘上配上搜狗输入法写的最爽。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