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跃出城墙道:“放心,多日不见,也不知道这四个老家伙在谋划什么阴谋,我去消遣消遣他们也好。”
苏竞紧追两步道:“太冒险了,你给我回来!”
我冲她挥了挥手,身子一抹就到了黑吉斯军的上空,黑吉斯士兵们只觉乌云盖顶,抬头一看不禁大惊失色,与此同时四大国师也飞速从人群中闪出,个个警惕地看着我,我一笑道:“四位看我看得够紧的啊。”我扭头对铁仓说,“空兄,你不是一直想找我比试吗?今天如何?”
铁仓欣然道:“好啊好啊。”然后又挠了挠头道,“老朽姓铁名仓……这个好像已经跟龙剑神说过一次了。”
铁仓爱武成癖,自以为天下武者相互切磋是顺理成章的事,葛峰却不这么想,他盯着我道:“龙剑神用意何在还请明言。”
我说:“就是无聊想找四位学习学习。”
葛峰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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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道:“那么龙剑神想在哪里赐教?”
我知道他是怕我在黑吉斯大营里找个借口捣乱,于是说:“那就找个没人的地方吧。”
葛峰眼里闪过一丝犹疑,但马上道:“请!”
我们五人朝着空旷的戈壁奔去,我在天上飞啊飞,四个老头在地上追啊追,居然完全跟得坐我。
我们停在一片空地上,我选择了个相对安全的距离落下,铁仓跃跃欲试道:“你说怎么比?”不等我说话他又道,“依老朽看,咱们今日只比招式不比剑气,如何?”
我想了想,要是比剑气,双方只能是你来我往毫无意义,要比招式我只怕一出手就要露怯,不过仗着剑神技和佛光普照自保问题大栅,不大,于是我说:“既然要比招式,你们四个就不能一起上了。”
铁仓喜不自禁道:“那是当然,老朽第一个来领教!”他生怕有人跟他抢,说着话已经拔刀扑上,他第一刀砍向我腰间,一道亮光里却带着三条寒风,这铁仓的快刀确实是名不虚传。
我这也是第一次以剑神的身份光明正大地接受剑圣的挑战,不禁打起十分精神,左手一张,一股无形剑气已经把铁仓罩了起来,铁仓先是一愣,待察觉这剑气只是有形无质才稍稍放心,但手中的刀并没有因此减慢半分,铁仓的刀有一个玄妙,那就是看似刀光闪闪好像都是虚招,其实任哪一条虚影劈上都够呛,他的刀是既快且实,不然街头卖艺的汉子都能把刀耍得上下翻飞,一味的快也没什么厉害。
我见这一刀三影逼得我实在无处可去,只有往旁边挪了一大步,这一来不要紧,葛峰和竹叶相顾失笑,他们大概还从没见过堂堂的剑神把步走得这么难看,简直就是厕所里蹿茅坑一样,手再提着点裤子就更神似了。只有魏无极无动于衷地看着。
其实我这个剑神所有战斗理论都是跟那些大佬们学的,大佬们无论是砍人还是被砍逃窜,讲究的就是一个实用,别人一刀砍来你抱头鼠窜也好恶狗扑食也好,只要能躲开就是了,非要扭成一朵花再跑恐怕就要来不及,而且我也从没拿自己当高手过,姿势神马的对我来说都是浮云。
铁仓见了我的样子也是一愣,但他心中先入为主,认为我是不世出的高手,所以不但没有停顿,反而更加卖力地攻上来,我左扭右闪,凭借佛光普照的未卜先知全都堪堪躲开,只是姿势更加不可逆料了,一会像猴子骑马一会像狗熊爬树,铁仓片刻间就砍了一百多刀,忍不住有些懊恼道:“龙剑神只守不攻是看不起老朽吗?”
魏无极在一旁嘿嘿冷笑道:“铁仓兄的快刀逼得两大剑神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可谓世间一绝。”
铁仓脸色一沉,喝道:“龙剑神再不还手老朽可没脸再打了。”
苏竞当初不还手是因为受了内伤,我却是被魏无极说了个正着,不是不想还手而是无暇还手,不过这段时间我也越来越有信心,开始我还怕应付不了铁仓这个级别的高手,后来发现他既是剑圣,剑气之强远超常人,而佛光普照正是感应对方剑气的功夫,所以在我看来铁仓刀法虽快不过条理清晰层次分明,只要按部就班地躲就不会有危险,只不过要反击暂时还无从下手,这么长时间以来我用佛光普照就足以制敌,剑神技竟有些生疏了。听铁仓这一喊,我叫道:“那你小心了!”说着别别扭扭地递出一掌,这一掌的时机就选在铁仓旧招使毕、新招未生的时候,他刚一收刀就见我的大爪子迎面挠了上来,不禁吓了一跳道:“你这是什么功夫?”
葛峰看得微微摇头,似乎对我生硬的表现感觉到不可思议,魏无极却道:“铁仓兄要小、心了,这小子最会使阴招!”
铁仓边还击边不满道:“你休得多言!”他说话的工夫又已转守为攻,簌簌簌地砍出几十刀,我退了十几步,瞅个破绽还了一指,就这样我和铁仓你来我往战在一处,从气势上看他已经是赢得不能再赢,往往几十刀一气呵成地砍出来我只有东躲西藏的份儿,眼看就要遇险,可是总在最关键的时刻被我用一记匪夷所思的怪招给扳回来,就好像江面上的垂死之人,你看着他就要沉了,可半天之后又浮了上来铁仓眼光独到,明白我这是一门十分玄妙精深的武功,可偏偏妙在哪里又说不出来,不禁大有隔靴搔痒之感,他脸色越来越红,好像要尽一切力量逼我演示出更奇妙的招数,而我也把剑神技和佛光普照运用得越来越纯熟,逐渐到了收发自如的地步,这时我们已经过了千招,当然,抛开铁仓的快刀,我俩所用的时间跟别人过百招差不多。打着打着我就觉右手和手臂间的经脉忽然一张,像一朵绽放的花苞一样慢慢沿着前臂攀上肩膀,整条右臂为之一轻,剑气和经脉瞬间完成了组合,我上身右半边一阵舒泰,铁仓当然不知道我的感受,还在认认真真地一刀一刀劈着,我仍旧是利用空档左掌在他胸前一划,铁仓向一边跃开,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不由自主地疾探右臂袭向铁仓的肩头,本来我和他相距已经超过一人长度,按理说这一下是根本不可能打上的,但是“突”的一下我的右臂以极其不合常规的轨道扭曲袭至,铁仓大吃一惊,奋力俯身,这一下便扫中了他的耳边。
铁仓向后远远跃开,脸上表情又是惊讶又是兴奋道:“这招大妙!”
我笑道:“空兄不用客气,还是你开导得好。”我心里明白这里面有一半的功劳确实要属于铁仓,要不是这番费尽艰辛的鏖战,我右臂的经脉根本不可能自己练开。
铁仓也顾不上我怎么称呼他了,通红着脸道:“再来?”
“好啊!”
我们两个这回再斗到一起,铁仓进攻的机会明显就少了很多,我右臂经脉一开,凭空得了一个强助,其敏捷、力量都不可和平时相提并论,我暗暗想:原来打通任督二脉就是这种感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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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几天的犹豫挣扎观望测试,今天终于还是把厕所的地砖全刨了,原先的马桶如今只剩了一个洞,很考验尿尿的准头别问我拉屎该怎么办,我这几天正好干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