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大狗嘴巴,发出了一连串类似哭声的呜呜声音来。
雍寒:"…………"
觉得自己不是在养男朋友,而是在养儿子的即视感强烈涌上心头。
没有再去掰谢存栩的爪子,雍寒弯腰在沙发边坐下来,掌心贴上他的肚子,安抚般地揉了揉。
谢存栩哭叫声没停,抱紧他的手腕,蹬着短腿吭哧吭哧地坐起来,委屈巴巴地往他怀里拱了过来。
雍寒伸手揽住他的后背,又捏住他的后颈肉揉了揉。
谢存栩一边惨兮兮地呜呜哭喊,一边目标明确地拱开他衣服,将滚烫的狗脸朝他结实分明的腹肌上贴去。
雍寒:"………………"
他满脸好笑地松开手,姿势随意地靠进身后沙发里,放任他在自己的衣服里拱来拱去。
谢存栩很快得寸进尺,伸出舌头在他的腹肌上欢快舔起来。
腹部传来又湿又热的触感,雍寒抬手,在他的狗屁股上不轻不重地落下一巴掌,低声缓慢道:"色狗。"
怀里的动静骤然停顿下来。
雍寒诧异低头,掀高衣摆看向他,"酒醒了?"
谢存栩没给出任何回应,忽然歪歪斜斜地倒在他腿上,蹭着他的大腿胡乱滚动起来,半眯半睁的狗眼里泛起几丝痛苦,叫声也渐渐变得断断续续和有气无力起来。
雍寒拧起眉来,掌心摸向他的身体,而后猛地顿住。
谢存栩的体温高得十分不正常。
他神色渐沉,起身将谢存栩从沙发里抱起来,打算带他去医院看看。
谢存栩忽然睁大瞳孔,像是骤然酒醒一般,眼底满是清醒地拍着他手臂,挣扎着要从他怀里出来。
雍寒弯腰将他放回沙发里。
他脸朝下趴在沙发里,身体骤然拉长——
短短的四肢伸展为修长的双腿和双手,狗脸也变成了谢存栩人形时的那张脸。
变回人的谢存栩全身赤裸地趴在沙发里,短短的黑发里却顶着两只毛茸茸的狗耳朵,尾椎骨上的狗尾巴也没有消失。
彻底酒醒的谢存栩从沙发里爬起来坐好,面色依旧滚烫而通红,眼睛里却透着明晃晃的茫然和惊悚。
"我变回来了?"他呆呆地举起双手仔细观察。
雍寒怔了片刻,走过来抬手捏住他头顶的耳朵。
浅杏色的狗耳朵在他的指尖里颇为敏感地抖了抖。
谢存栩大惊失色地抬头,同样伸手摸向自己的头顶,"怎么耳朵没有消失?"
很快接受眼前大变活人的场景,雍寒面上神色恢复如初,又弯腰握住他屁股后的狗尾巴,意有所指地勾唇道:"尾巴也还在。"
谢存栩:"…………"
"完了。"他哭丧着脸,头顶两只耳朵也恹恹地耷拉下来,"耳朵和尾巴收不回去了怎么办?"
雍寒没说话,指尖还在玩弄他的狗尾巴。
谢存栩尾巴尖儿不由自主地晃了晃,有点不自在地伸手去推他。
对方这才停下动作,抬眸朝他看过来。
迎上雍寒那双笑意上浮的漆黑眼眸,谢存栩瞬间垮下脸色来,"你还笑。"
"你不高兴?"雍寒抬手扶上他光溜溜的肩头,视线落在他赤裸的胸膛前,眼眸缓缓眯了起来。
谢存栩神情纳闷,"我为什么要高兴?"
"因为这样,"对方俯身捧住他的脸,嘴唇擦过他的下巴和唇角,停在他脸侧,嗓音里低沉而悦耳,"你就不用再戴仿真的狗尾巴了。"
谢存栩:"………………"
他抬起眼睛,只来得及吐出一个音节:"我——"
整个人就已经被推倒在沙发里,雍寒翻身压了上来,低头轻咬住他头顶的耳朵尖,若有所思地开口道:"晚饭吃得太多,饭后及时运动,才能有助消化。"
谢存栩:"………………"
结果毫不意外。
那天晚上,他被雍寒做得嗷嗷直叫。
作者有话说:
番外就写到这里了,这次是真的完啦。
杨卷应该是在国庆后,没事记得听听歌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