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赐婚的,名正言顺!”
“我什么都没有,王爷还这样嫌弃,只怕是没宁浅予那福气。”
春喜神神秘秘的道:“一切皆有可能的,您瞧瞧刚才碧荷苑那派头,先前忠勇侯府还在,连老侯爷也没那般好。”
“您就是在王府当个妾室,也比嫁给旁的王公子弟强,奴婢还说个不合规矩的话,蓝府现在,只怕连王公贵族都攀不上!”
蓝灵儿深以为然,她一把抹了眼眶中的泪,道:“那你觉得,现在要如何?”
“乘胜追击,现在王妃松口,不代表以后会松口,赶紧趁机,要将生米煮成熟饭才好!”春喜眼睛微眯。
要是主子能住进王府,她今后都能跟着享福!
蓝灵儿狠狠的点头,新的计划,又在心里蕴量着,准备发芽。
自打蓝灵儿说出那番不知廉耻的话,宁浅予就知道,蓝灵儿要一根筋钻到死了。
她不打算阻拦,倒是茯苓,见到外边天色已晚,低声道:“王妃,您今儿真的不回去?”
“老太君看着是醒来,其实并不好。”宁浅予在静心苑的偏房,手中拿着一本棋谱,悠闲的研究着棋路,道。
“要是错过祖母能说话的事情,只怕有些事,还要接着等很久。”
茯苓叹了一声,道:“也不知道王府怎么样了。”
“你怕什么?”宁浅予手中执着的妻子,啪嗒一声,落在棋盘上:“尽管放心,蓝灵儿翻不起浪来。”
两人还在说话,屋外忽然响起敲门的声音。
“谁?”茯苓警觉道。
“是我。”鱼跃的声音在外响起。
茯苓看了宁浅予一眼,宁浅予点头之后,茯苓才去开门。
“你怎么来了?”茯苓压低了声音,虽然是责怪,却带着几分欣喜。
鱼跃同样低声,看着茯苓,道:“一连几日没瞧见你,这不是想你了吗?借着帮王爷传话的机会,来见见你,你想我没有?”
茯苓的脸,在夜色中微微泛红,嗔怪道:“真是不正经,谁稀罕想你?”
“好了,既然是传话的,也别在外边冻着,进来说话吧。”
鱼跃给宁浅予请安之后,才按照司徒森吩咐的,将今天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全部告诉宁浅予。
“王爷这是怕您误会呐。”末了鱼跃补充一句。
“什么误会不误会的,我相信王爷的为人。”宁浅予将棋谱放下,道:“你回去告诉王爷,以后不用派人说了,明儿我也就回去了。”
“是。”鱼跃顿了顿,道:“您还有什么话,要奴才带给王爷的没有?”
“又不是出来好几日不回去,没什么话了。”宁浅予笑了一声,道:“你要请王爷密切注意狄韦的动静就行。”
鱼跃走后没多久,宁浅予也歇下了。
虽然这几日,宁浅予施针的次数算不得少,但老太君的情况,和刚开始醒来的那日,差不了多少。
嘴不断的动,也能发出声音,但那声音含糊不清,根本分辨不出来说的什么。
宁浅予只能留下方子,先回去王府,将立春放在静心苑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