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总,您的意思是?”卫缺不太明白。
“一切,明天见分晓。”
—
第二天。
云海市,临海处的悬崖峭壁,望天崖。
宫泽带着卫缺早早地等在这里,等待他的落丫头被送过来。
他长身而立,一身修长款的黑色风衣,在海风吹拂中,翻飞出漂亮的弧度。
上午九点。
一辆银灰色商务车行驶而来。
从车上走下一行人,为首的是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头儿,他的身旁跟着一个面具女人,身后有几个人高马大的保镖,架着落叶叶走在最后。
“施老爷,您终于肯出山了。”宫泽对着他,邪肆一笑。
“是啊,宫少,但这也是万不得已。”
施阴宗捋捋自己花白的胡子,作出无奈状,“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施家败落,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全部坐牢。”
“可你不能违背曾经的承诺!”宫泽突然暴怒地喝道。
“没错,我违背了,我曾说过,不再过问商场上的任何事情,不帮任何人,待在饮血窟里直到老死。”
施阴宗浑浊的眼睛,忽然射出一道精亮,“但是宫少,你也逼人太甚,施家都要被你一锅端掉,我能坐视不理?”
“老爷子,此言差矣!”
卫缺看不惯他那副假惺惺的面孔,鄙视地道,“明明是施家人把坏事做绝!我们宫总一而再再而三地放过他们,但是他们却死不悔改!还有你,你说你不过问世事,但是鬼七刺杀叶叶小姐,不是你对你宝贝孙女的支持?还有何碧,这个饮血窟的人,竟然被你安插到叶叶小姐的大学宿舍当室友,还有后来,她那一系列作死的阴谋诡计,不全都依赖你的背后指点?”
说罢,卫缺指着施阴宗旁边的面具女人,厌恶地道,“何碧,露出你丑陋的真面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