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唤得口干舌燥,直丢了十数次,胞宫酸胀不堪,实是再消受不住,方才叫他罢手。
这林奴儿何曾得过这般快活,只觉世上之乐莫过于此,心中已是爱他得紧,将这厮直当成了心肝肉儿一般,见他耕作疲累,头颈之间汗水淋漓,心中大起怜意,将香舌凑上,与这厮口对口做了个吕字,好一阵亲热。
二人搂在一处,交颈叠股,耳鬓厮磨,甜蜜话儿说了不知凡几,直把这草垛儿当做棉褥锦被一般。
这妇人既是按捺不住,亏了妇节,与这奴才做出这等丑事,心中便再无廉耻二字,寻着时机便要将这厮唤来快活,不论光天化日,亦或是三更半夜,尽皆不论,只觉一日都离不得这厮。
这李安实是个薄情寡义,贪财好色的货,他仗着一副好皮囊,厮混在妇人堆中,几个奶奶都将他宠爱得紧,时常打赏许多银钱,心中自是得意,林奴儿虽生得美,手头却不甚宽裕,却叫他怎肯只守着她一人度日。
这日妇人与刘老儿乞道:“妾身久已不曾见到爹娘,欲回乡省亲,望老爷恩准。”那老儿不疑有他,自是允了,许她回家半月。妇人道:“妾身本籍所在离明州府不远,只数十里路,眼下太平时节,又皆是明渠大道,毋须多带人马,只须带着个贴身丫头,轻车简从,回家侍奉数日便回。”
平日里那些夫人回乡一趟,哪个不是三五辆车,六七十人,排场摆得十足,银两撒得直如流水一般,这妇人要与他省些银钱,老儿自无不允之理。林氏欢喜不已,只叫那丫头偷偷与李安知会一声,叫他告个假儿,同去快活数日。
这厮平日无须点卯,只管种花养草,虽月例不多,但胜在清闲,他前几日在赌场厮混,许是沾了妇人裆下那物的晦气,手气极差,将那数年积蓄输得精光。
正自懊恼,听得这话,本想推脱,却突生邪念,心道这妇人虽夹缠的紧,却也生得极美,不若趁此良机拐到邻县,卖到青楼里,定能得上大笔银钱。拿定了主意。
当下央同伴与他应付数日,只道是方才得信,丧了婶娘,要去邻县奔丧。这厮出得府外便直奔了城东,雇了辆半旧驴车,他与那车行众人皆是混得极熟。
也不要车夫,自驾着车儿出了城门,在城外候着。不多时,却见妇人与那丫头远远行来,他心思颇细,搭着斗笠,将脸面遮得严实,只扮作个上前招揽买卖的车夫,将二人搭上,一路行去。这妇人旷了数日,此时乍脱牢笼,却是雀跃不已,心中欢喜得紧,行至半途,按捺不住,叫他寻了个无人的林子,将车儿停在个隐蔽角落。
也不顾天光日明,丫头亦在身旁,搂着这厮,将喷香的口儿贴上,做起吕字来。二人亲嘴咂舌,两条舌儿绞缠,口中津液横流,好不快活,不觉情动,只将衣物胡乱褪下,裸着身子,搂作一团,一个捏着奶头耍弄,一个攥着卵儿不放,竟是欢乐无比。
他二人只将这车儿当作闺房绣衾,光天化日之下做起生活来,一弄竟是两个时辰,妇人丢了四五回,尤是不足,只用两条白腿勾着这厮后腰,阴门死死夹着卵儿,不许他抽出些许,央着再弄上几回。
妇人正是娇嗔不已,突觉小腹一抽,一股热流汩汩而出,伸手一抹,却是红霞已至,来了月水。
这厮笑道:“并非小的不肯尽力,实是天意如此。”妇人将心一横,道:“我却不信什么天意,你且只管弄来便是。”却唤那丫头弄了块厚布,折了几折,垫在下头。
这厮心道:“俺却未曾弄过血屄,今日便尝尝滋味。”也不顾腌臜,竟抽送起来,一时水声大作,经血混着屄水四处横流,车内腥气四溢,却好似杀了人一般。
妇人毕竟正在行经,胞宫柔弱,只一炷香的功夫,便大丢起来,胞宫抽搐不已,也不知出了多少血,一时头晕目眩,险险晕厥过去。这厮却正在紧要关头,喘着粗气,卵子胀得铁硬,只是抽得飞快,妇人叫道:“实实挨不得了,且停一停。”
将腿儿环住这厮后腰,死死夹住,却不叫抽送。这厮叫苦道:“奶奶好不地道,这般叫人吊的不上不下,真真难受杀。”林奴儿稍缓过魂儿,笑道:“自会有你的好处,上回听你道什么三扁不如一圆,今日便允你耍一回旱道。”
这奴才大喜,他垂涎妇人后庭许久,这妇人只是怕痛,且嫌腌臜,从来都不允,今日不知怎的竟是许他弄一回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