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吗？”
史战南“嗯”了声，“宝珠，我最后悔的事，就是那时候太傻太单纯。”
“没关系，战南，我喜欢这样的你，只是以后，你不许再为别人傻，你心里眼里都只能有我一个人！”倪宝珠的头轻轻碰了碰史战南的胳膊。
史战南温柔说了声，“好，我都听你的。”
白一凝被抽了耳光，她捂着剧痛的脸，耳朵里一直在嗡嗡，头脑也似乎不受控制了。
“那是他心里有鬼！你问问他，他是不是和我在一起？我是不是没穿衣服？他是不是该对我负责？”白一凝像是疯了般，什么也不顾了，什么也不管了。
李美棠冷笑，“看你怎么了？和你在一起怎么了？我告诉你白一凝，且不说我儿子没对你做什么，他就是对你做了，只要他不想娶你，我也能替他摆平，就凭你？想逼婚？你以为自己算个什么东西！”
史远航的脸色也很难看，他看着史战南，说道，“事已至此，你现在肯说了吗？你就算自己无所谓，你就不怕宝珠误会？不怕你岳父和几个舅哥误会？”
史战南牵着倪宝珠的手走到白一凝面前，他说道，“当初是我太幼稚，太低估人性的恶，现在我明白了，也知道有些事必须得昭告天下。”
白一凝嘶声吼道，“史战南，你答应过我的，要替我保守秘密的！你明明保证打死都不会说出口的！”
“我曾经确实打死都替你保守秘密了，可是白一凝，你又在做什么？现在，这事儿不是你重新提起的吗？”史战南冷笑。
白一凝这脑子怕是被炮弹轰过了吧，这浅显的道理她都不懂，竟还敢反过来指责他？
“你……你敢说，你要是说了，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白一凝咬牙说道，竟当柱子上撞，被边上一人拦住。
倪宝珠冷冷说道，“谁都别拉她，让她撞，今天她要是撞死在这里，我为她偿命！”
这话说罢，张正源亲自上前，将人群疏散开来，给白一凝留了一条通往柱子的路，畅通无阻，只要她肯撞，保管没人拦！
面对这窘况，白一凝瞬间就怂了，这么多人，为什么没人拦着？
“撞，你他妈的现在就给我撞！”张正源怒声吼道，一把将个瓷碗砸在白一凝面前。
刚才还要死要活的白一凝像个王八一样，又将头缩了回去，她怕死，她比谁都怕死。
李美棠看着史战南咬牙说道，“史战南，你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当着白一凝的面，将事实给我讲清楚，不然我没你这样窝囊的儿子！”
史战南“嗯”了声，他一直没有松开倪宝珠的手，俩人就那么交握着，站在大厅中央，站在白一凝面前。
“那天冬天，我确实和白一凝在一个房间呆了一晚上，当时，她也确实一丝不挂，这一点，他没说错。”
说这话的时候，史战南的声音很平静，现场的人却一阵惊呼，什么？白一凝说的话是真的？这……
而站在史战南身边的倪宝珠，表情却很冷静，她紧紧握着史战南的手，像是鼓励他继续说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