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沧南衣之所以选择让他来都这河下幽船里,想来是有方法,让他们二人也成为这船客了。
只是他还未能来得及与沧南衣一起进入这船舫内部,寻找成为船客的方法,便已经被那诡异的怪物带入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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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强烈的致幻感并未让百里安丧失思考的能力。
他清楚知晓,与沧南衣一起与遵守规矩的方式进入这里,和被迫为那怪物带入这里,显然概念是完全不同的。
若他没有猜错的话,前者,是他们主动成为船客而制定的条件之一。
而后者,很糟糕的是,就怕是那个怪物,将他当做续交房租的房钱,是以着祭献的方式,带入了这里。
百里安刚一关上那木门,后退两步,肩膀便撞在了一个柔软而冰冷的身体上。
他一回首,便见那假的沧南衣仍旧是一袭青衣,风姿绰约地立在他的身后,那扭曲的脖颈不知何时已经复位,不再狰狞吓人。
只是那面上仍旧吊着不正常的苍白僵笑,她双眸空洞无神地死死盯着百里安,似是忍不住伸出手来,轻抚百里安的脸颊,渐渐的,那张僵硬美丽的面容上逐渐显露出一丝诡异的痴迷之色,她那精神意识,仍旧开始朝着百里安的大脑传达而来。
“你好聪明,分明是个外来人,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竟就能够得到‘船客’、‘房租’这般重要的规则信息,你与其他人,果真不一样,我果真没有看错你。”
百里安冷静了下来,任由那比正常人还要长整整一半的手指抚摸自己的脸颊。
这怪物说他聪明,可他看这怪物才是真正的有种堪称变态的学习能力。
方才信息交谈,明显能够感觉到她对文字的陌生与生疏,如今将他感染,通过那印记与他精神共享相连,却已经在这么短暂的时间里,获得了如此强大的学习语言能力。
那手指带着几分痴迷与迷恋的意味,寸寸划过他的脸颊,最后停留在她的眼角附近。
那只手指的力度骤然深了深,似是有种想要透过肌肤,深深插入他太阳穴,狠狠将他大脑搅弄一番的强烈欲望。
但眼前这个女人最终还是忍了下来,她什么都没有做,只是朝着百里安又靠近了些过来,她有些僵硬地用左手拍了拍自己的下巴,将方才扭曲歪转的脑袋想要摆正。
然而事实上,她的脑袋早已扭正过去。
这个女怪物深深凝视着百里安,微微一笑,道:“跟在我的身边,我与这里的怪物们不一样,我是这里唯一一个不会将你祭献出去的‘船客’。”
百里安能够感受到这只女怪物很深很粘稠的恶意,只是奇怪的是,这股子恶意里并未有任何杀意。
他问道:“为什么?”
那女怪物似是十分享受模仿人类的神态语言,她入木三分地低声笑了笑,随着她逐渐学习,那神态模样,竟也有了几分沧南衣的意味。
她愈发靠近过来,手掌贴在百里安的胸膛上,穿过他层层交叠的衣领,手指化为洁白的触角延伸了进去,近乎贪婪地抚摸过他胸膛腹部的每一寸肌肤,伸出猩红长长的舌头,想要去舔百里安的嘴唇。
百里安眼眸微凝,在这怪物身上竟是感受到了一股子强烈的淫邪之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