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沭阳前,他还不能认定,这一切是孟祁玨所为。
可当他看到时,就知道这一切简单了。
擒贼擒王,哪怕这王在千里之外。
电话放下后,抵在孟祁玨脑门上的枪口才放下来,他迅速转身,一个动作迅速的摘下蒙面黑衣人的面具,却看见一个熟悉的面孔。
“孟祁遥,是你?!”孟祁玨大惊。
孟祁遥举起手中的枪,指着他说:“四哥,你不顾兄弟情义,蓄意谋害三哥,我必不会坐视不理。若下一次,再被我知道,你胆敢做伤害三哥的事,我手中的枪必然不会对你留情,你好自为之!”
说完,孟祁遥便摔门,出了房间。
孟祁玨的手重重在墙上一击。
……
孟祁寒和孟杳杳坐在车上,往孟宅开去。
已经到了凌晨三点,再过两个小时,天就要亮了。
这一路上,孟祁寒都没跟她说过什么话,她知道,她贸然返回,又惹他生气了。
孟杳杳知道,是她冲动了些,她应该相信他,安安静静的等他来找他,她应该相信他,无论怎样的局势都有办法化险为夷,而会遇到危险的只有她。若她在赶来的路上受伤了,他一定死都不会原谅自己。
可她知道,她全都知道,可是她做不到。她如何能做到,抛下他,自己跑?反过来,如果他出了什么事,而她自己一个人跑了,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死都不会。
孟杳杳心里委屈,憋了一肚子的话,却又不知道如何说。
战后的西洲城一片死寂。许是方才的炮声太响,杀声太响,才形成了这巨大的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