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机关,放在了那高台的暗格之中,之前本是向外突出的,没想带被阿布这上下跳来跳去竟然把石块给合了上去,所以这棺盖才会被打开,而刚才小爷将它扯出来,这棺盖才会又合上去。
不过还真的不得不佩服小爷啊,那石块虽然推进去容易,可拿出来如果没有什么撬杆之类的辅助的话是很难的,而小爷仅仅只用自己的手指就轻易的扯出来,我心中不禁对小爷和他家族的事情充满了无尽的疑惑。
“小爷,看来这石块是开启这棺椁的机关暗格,你把它放回去这棺盖就开了。”我爹对着小爷说道,语气还十分温和,丝毫没有和我说话时的那种口气掺杂在里面。
小爷听见我爹这么说,很快就将石块放回了那高台的暗格中,果不其然,石块放回去之后,那棺盖抖动了一会儿又噌噌的开了,阿布对那棺椁里的宝贝可是期待得很啊,还没等我二伯开口就把头伸了过去。
但没伸到棺椁口就被我二伯揪着耳朵回来:“这棺椁还没消毒,你不要命了?”我也很疑惑,倒个斗开个棺材还要消毒?这时阿布说道:“也是,也是,职业病犯了,见着棺材就手痒,这就消毒。”说着就从背包里拿出了什么东西喝到了嘴里,我仔细一看那是白酒,怎么能消毒。
只见阿布嘴里含着一口白酒,对着那棺材口不讲道理的喷了几口,这才把头伸过去观察那口棺椁里的东西,我不理解这白酒有什么作用,于是向二伯请教。
“白酒啊,可是消毒的好宝贝,这东西是消棺椁的毒,不像大蒜一样,大蒜吃了只是除臭,但这白酒还能除菌,同时啊这里面如果有尸毒什么的,都能尽量把毒性压下去。”二伯嘿嘿笑着对我解释道,我心想这不就和打针一个概念吗,打针前用酒精消消毒。
“二爷,这棺材里怎么什么都没有啊,只有一张布。”阿布这时已经将半个身子都放进了棺椁中,一点也没有害怕的意思,不过他说的话着实让我们都惊讶了一番,这棺椁中只有一张布?
小爷和我爹他们忙跑到高台上去看了一眼,我也跟了上去,那棺椁中确实只有一张布,那布上面已经铺了好几层灰,看样子是棺盖上的石灰,阿布也算不啰嗦,嘟着嘴便吹了出去,那布上的灰不一会儿就被他给吹了干净。
整块布的样子很快显现在我们眼前,那块布像是丝织品,而且品质应该算比较高级的,就在这时我脑海里闪过了一个名词――锦帛。
其实我在家里的古董店待得久了,知道的东西也不少,有些特别的东西也能记在我的脑海里,甚至有的东西纵然我没有见过,那也得听说过,对各个历史时期的古董也都或多或少有一些了解。
而帛书上面的似乎还有文字,字是用朱红墨水写成的,但字体的类型很是奇特,就连我爹他们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字体。
我反复的对着棺内的锦帛看来看去,脑海里似乎有那么一个印象,因为对古董这方面的兴趣,我平时逛的博物馆也不少,若是哪里展览一些文物,我也会跑去看一看。
就这样我把所有我见过的字体都仔细想了想,突然脑海里闪过了一样东西,这字体我好像在2010年的上海世博展览会上见过,而那文物的名称叫做《侯马盟书》,记录的是春秋时期的晋国文字。
当然,至于那《候马盟书》上写的字是什么意思,至今也没人弄个明白,有人说是记录宗盟类的,有人也说是诅咒类的,种种类型,说法各不相同。
但这些文字我们是不可能懂了,除非它还有翻译版的附在里面,我最多也只能懂点篆书,这也不能怪我,要怪你们也只能怪秦始皇统一六国后统一了文字。
为了看看这帛书下面还有没有其他的东西,阿布取出了帛书,就在帛书离开棺底的那一刻,棺椁连同高台慢慢的升了起来。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