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沙尴尬地笑了笑，一时不知如何回应。
尼古赶紧笑着挽回：“莫先生，价钱的事好商量，还有余地嘛！”
听罢，崇沙不悦，瞪了他一眼。他自己并没有要降价的意思。要他一分不赚地卖出去，那他不是白忙活了？
尼古凑过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崇沙神情才松了下来。
“您的实价是多少呢？”
“七百亿，美金。”，崇沙也只能顺着尼古的说法来出价了，本来那批货卖给之前那个买家是以八百万为成交价的，现在他少要一百万，也算认了。
“太贵了。”，方源嘴一撇，不答应。虽然这个价钱真的不低，但她并不是真的在意。作为一个女人，讨价还价是天性。他们只不过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让崇沙不那么起疑罢了。
“那……六百亿？”，崇沙继续让步。
女人给顾倾城一个眼色，轻轻摇了摇头，仍不满意。
“五百亿！不能再少了！”
方源终于答应，给了顾倾城一个眼色。“行！那……何时交易呢？”
他们早就让中泰警方分别与两国主要大银行联手，秘密筹集这笔巨款。
“呵呵，那批货已经运往C国了，二位不用再为如何带出境费心……这是我那架飞机的信息。”崇沙一个手势示意手下把信息发到对面那个冷静得让人琢磨不透的男人的手上。
玻璃杯把天花板上的镭射灯反射得刺眼，映着男人寒玉般的侧颜。
顾倾城打开手机，看了一眼，表面上波澜不惊，内心忍不住窃喜。那架飞机的位置信息是他们用黑客技术给崇沙的，是真是假，他们比崇沙再清楚不过。用得着他告诉他们？
“我们怎么知道这是不是假的？”
“二位如果不放心，我可以……给我那批货的生产记录给你们。”崇沙咬了咬牙，他当然知道这是极其危险的做法，如果顾倾城他们把它交给警方，那查出他的可能性非常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