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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又长得跟树皮似的，皮都挂在脸上难看得要死就算了，还一副刻薄尖酸相，再加上性子又多管闲事又自以为很厉害还骂人，你这副人见人嫌狗见狗都厌的尊容，哪有人会喜欢你，怕是你家炕上的男人都嫌你恶心得要死，多看你一眼都不愿意吧？”
“你自己就这副恶心模样，还好意思说我模样差配不上我夫君？你自己又配个什么？还让我去照河面看自己长了个什么样，我看你这么霸道尖酸，这么多管闲事，倒才是完全不知道自己有多老，有多丑，有多像个老妖怪恶毒的老巫婆，你才该出去照照自己是个什么样，我看你这副上赶着讨人嫌的样子，在你那村里怕是没人愿意搭理你吧？隔壁三岁的流鼻涕小孩看见你都跑到另一边吧？为什么？就因为你丑啊！你还不知道啊！最重要的是，你还有脸骂别人丑让别人照镜子啊！老虔婆。”
“我跟我夫君恩爱戳中你的心了吧？你嫉妒？几十岁的人了，你家那男人嫌弃你也有几十年了吧？所以你见不得别人好？可真是好笑，方才我们两夫妻坐在船上吃自己的吃食，可一句话都没说，你这个不知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的老泼妇，倒是上赶着先是阴阳怪气说闲话，再来还脸大得骂人了？你是哪根大蒜，有你说话的份儿？”
“我们吃好喝好也让你不舒服得要死吧？所以你才嘴贱主动说别人的闲话，看你这副老得丑得干树皮似的样子，平日里怕天天就是吃粗粮，坐个船，都快要吃晚上的饭了，看你全身一个饼子都没带，连干粮都带不起，所以你嫉妒了啊，流口水了啊，不骂别人自己不舒坦了啊？”
“我又跟你一点干系都没有，还指望我会惯着你，跟你村子里的大小媳妇一样惹不起躲着你？我告诉你，你骂我一句我骂你十句，你敢动手我让我夫君把你扔下河，什么垃圾玩意儿，你回家对你那些亲戚端长辈家子去吧，你是我哪门子的熟人，也敢没事来骂我一通，来啊再对骂十个来回啊，我不把你骂到发臭我都不停下！”
石云昕一口气凌云地说完，舒畅无比地拿起水囊喝了口乌梅汁。
妈的，真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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