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最终微不可查的对我点了点头。
我放出傀儡,将傀儡手上的刀替换到了我的手中。
蝎子给我做的傀儡速度极快的冲着旗木卡卡西冲了过去,在他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击中他的身体。
帕克惊叫着追了过去。
旗木卡卡西顺着傀儡的力道被一路推到了树林深处。
我隔着一个宇智波鼬唤起了蝎子:“你没问题吧?不用我帮忙哦?”
蝎子一脚踹翻了看起来很老好人的大胡子:“用不着你操心我。”
看蝎子还这么有精神我就放心了。
更何况现在这个场面根本就是我们单方面欺负木叶。
我追着我的傀儡跑向旗木卡卡西,花花已经先一步追着帕克过去了。
我赶到的时候,那蠢狗又被小了他好几号的巴哥犬给按在了地上。
卡卡西揉着腹部扶树站起来:“不愧是傀儡术啊,那一下打的真狠。”
你就庆幸那一下不是蝎子打的吧。
要不然现在杀父之仇都报完了。
他苦笑:“你就这么想跟我一对一的单打独斗?”
我呸他:“你哪来的脸说这种话。”
他重新掏出一柄苦无,在手里转了两圈后将刀刃指向我,摆出了防备的动作。
“单独把我从战场上分离出来,你究竟是什么用意呢。”
我想了想,收回了傀儡,把黑色刀刃的短刀也一同给收了回去。
很多事的发生其实就在心念一动的片刻之间,但是这些事如果我不在现在问清楚,那就真的这辈子都没有机会了。
我想从旗木卡卡西这得知点什么东西,所以只能将他单独分离出来。
我远远的回头看去。
蝎子他们被郁郁葱葱的树木遮挡着看不清身形,连打斗的声音也是模模糊糊的听不真切。
我摊开手,表示自己没有继续再战的意思。
随后我问他:“你知道灰吗?”
他愣了一下:“谁?”
哦不对。
卡卡西应该不知道。
灰被我杀死的时候,卡卡西还没成为这种功成名就的上忍呢。
我换了个方式,转而问了卡卡西的忍犬:“你知道阿白吗?”
卡卡西的忍犬和他用同样的姿势愣住了。
但是他的忍犬没有问我阿白是谁。
帕克反问我:“你是谁。”
我犹豫着回答:“我是阿白以前主人的……学生。”
帕克身为一只狗却很人性化的做出了松了一口气的表情,他道:“我知道阿白,那是在忍犬中也很有威望的狼犬。”
就是灰的忍犬没跑了。
我记忆里灰的忍犬虽然名字叫阿白,皮毛确是一水儿油光锃亮的黑。跟灰那种不靠谱的人一点都不像,阿白完全是一副跑起来侵略如火,待在那安稳如山,又锐利又严肃的模样。
花花现在能这么老实,其实很大一部分都要归功于阿白。
我问:“阿白现在还好吗?”
未等帕克回答,我又添上了一句我根本不清楚到底该不该说的话。
“阿白的主人死了……它知道吗。”
“知道啊,都这么多年了。”
帕克声音轻飘飘的回答道。
声音听起来像是漫不经心的样子,却一字一句,重重的敲打在我埋藏已久,刻意去回避的记忆之间。
灰被我杀死之前根本没使出全力。
他甚至……
甚至连忍犬都不曾召唤。
“这么多年了等不到自己的主人,阿白哪能不知道呢。”
都这么多年了。
我迎着旗木卡卡西怪异的视线笑了出来,遮挡住眼睛的手掌不曾被岁月改变分毫,依旧是光洁年轻的模样。
都,这么多年了啊。 <div id="device" style="background-color: #c0d16d66;font-size: 16px;border-radius: 10px;padding: 0 10px;color: #957575;text-decoration: underline;font-family: fangsong;"></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