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鸟背上回过身向我的方向张望。
“那我去了,嗯。”
“赶紧滚。”
白鸟飞出了石窟,如我所想一般九尾人柱力和旗木卡卡西一起追着迪达拉跑了出去。
留下个小姑娘虽说有点碍事……不过算了。
在碍事的人都离开之后,千代奶奶终于叹了一口气。
“听勘九郎说,带走我爱罗的两名晓的成员里,有一人被称作蝎,当时我就在想是不是你。”
我侧头看她:“我记得你很久之前就已经隐退了。”
千代奶奶低笑了两声:“难道想看看久别的孙子也不行吗。”
……问题我不是你孙子啊。
曾经在蝎子叛逃后一夜间疲惫的像是苍老了几十岁的千代奶奶相隔二十年精神状态居然还不错,甚至此刻还有余力的同我斗嘴。
我嗤笑着抬起了头。
那个粉色头发的小姑娘一看就不是杀过人的忍者,在视线接触的那一瞬间,她便被杀气惊吓的连连后退。
我摇头:“一个隐退的老太婆和一个连人都没杀过的小姑娘就想打败我了吗。”
千代奶奶从怀中掏出一串由查克拉线串联起来的苦无:“这里只要我一个人就足够了,小樱,你退到后面去。”
名字叫樱的小姑娘担忧的望向千代奶奶。
千代奶奶曾是忍界战争之中让无数国家都头痛过的强者,操袭刃,将查克拉线链接起的苦无尽数投向敌人,我曾经被千代奶奶教导着的时候还在这招手下吃过亏。
不过绯流琥毕竟是攻防于一体的傀儡,铁质的长尾一挥,曾经打中过我数次的苦无就被完全挡下。
“这并不是你的本体吧。”
千代奶奶质问道:“你的本体藏在那里面吗。”
我不语。
小姑娘开始追问起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千代奶奶解释的差不多,却和蝎子最初制作这具傀儡的原因南辕北辙。
千代奶奶认为这是傀儡师近战能力不足的弥补,实际上,绯流琥只是谨慎的蝎子最初为了躲避砂隐追踪而做的伪装。
绯流琥的形态如同赤砂之蝎的名字,有这一击便足以置人于死地的利刃。
可惜我并没有见过绯流琥完全形态的战斗,只能凭借当初制作绯流琥的记忆来操控这具傀儡的机关。
身为年长者的狂妄,千代奶奶认为我始终没有出手是因为我的实战经验还比不上她。
这就是她太过小瞧了晓组织,二十一年前蝎子叛逃与风影失踪的接连打击使得这位德高望重的老者隐退。而二十年的时间,已经足够我与各种各样的人不停交手。
我不出手的原因仅仅只是因为我还没有做好将千代奶奶重伤甚至杀死的准备。
毕竟她是这个世界上,我和蝎子仅剩的两位亲人之一。
我叹气,抬手撕下了一只挡在绯流琥面前的黑布。
绯流琥的下颚整个裂开,由查克拉操控着开始不停的喷出无数的千本。
按照蝎子心思细腻的程度,这些千本恐怕也都淬了毒。究竟是什么毒我不太清楚,但是中毒失去战力总比被迫杀死亲人要好得多。
不过大大的出乎我的意料,千代奶奶这种老奸巨猾经验丰富的强者暂且不论,那名木叶的小姑娘居然也能在如此密集的针雨之中不损分毫。
我冷眼看着,挥动绯流琥的尾巴准备将碍事的小姑娘一击致命。
金属长尾直冲向那名小姑娘的面门,可当距离她还有几寸时,绯流琥的尾巴就不受控制的生生停在了半空。
我下意识便想起至今除了一招操袭刃之外就躲避至今的千代奶奶。
原来是那个时候将查克拉线黏上的吗。
论心机深重,蝎子果然还是有遗传啊。
被千代奶奶唤作小樱的小姑娘绕开绯流琥的尾巴凭空跃起,这个时候我才反应过来她为什么会躲开针雨。
这招明明我曾经和蝎子也用过。
查克拉线缠绕在这个小姑娘的四肢之上,实战经验不足最终还是会被千代奶奶一流的傀儡技术所弥补。
背后是被什么东西以极大力道击中时的响动,然后从被攻击到的那一点开始,绯流琥的外壳整个碎裂开来。
我无比艰难的摸索到绯流琥内部某个固定住的机关,打开锁住的机关之后,堪堪逃脱掉了跟绯流琥一样被整个打个粉碎的命运。
我在扬起的烟尘之中裹着黑袍就地一滚,心中稍有恐慌。
蝎子唯一用作藏身的傀儡被我搞坏了,不知道他会不会生气。
我趁千代奶奶还没发现的时候,借助沙尘的遮挡站到了岩壁的阴影之中。
沙尘散去后,我才撤掉覆盖住我整个脸孔的帽兜。
在看到我露出脸的那一刻,还想着要攻击过来的千代奶奶如同遭受了什么晴天霹雳一样呆愣在了原地。
我摸了摸脸,这张脸完全复制了蝎子的模样。我敢保证这比变身术更加真实。
在千代奶奶颤抖的声音之中,我用手指点了点冰冷的脸颊笑了起来。一切的表情都在模仿着蝎子那般罔顾生死的淡漠模样。
“这是怎么回事……竟然,还是以前的样子……”
想当年在砂隐如同我父亲那般权高望重的人此刻却只是个与亲孙子分隔几十年的可怜老人,千代奶奶嗫嚅数次,看了我好久都没能再说出什么完整的言词。
我学者蝎子的样子垂眸低笑。
“啊啊,千代奶奶。好久不见了。” <div id="device" style="background-color: #c0d16d66;font-size: 16px;border-radius: 10px;padding: 0 10px;color: #957575;text-decoration: underline;font-family: fangsong;"></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