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以前来时没见过,不过看着像宙煊的笔迹。”壤琡这话却是问向那仙童的。
那仙童果然揖了揖手道:“确是我家尊上题的,也就是这两日才挂上去的。”
壤琡皱了皱眉,“哦”了一声,却不再说什么,举步跨入了殿中。
嬗瓴微微好奇,跟进去问道:“壤琡,这字题的有什么不对吗?”
壤琡微一愣,然后笑道:“没什么,只是觉得嵌源二字,不太吉利。”
嬗瓴正想问有什么不吉利,那小仙童已端了饭菜进来,嬗瓴一看,还颇丰盛,立时就食欲大增,向一桌饭菜奔去。
吃了几口,啧啧称赞道:“和你做的味道不一样,不过也很好吃。”
壤琡笑道:“你长这么大,也没离开过芷归山,也就吃过我做的饭,你如此这般见什么都希奇,倒教我有些后悔没多带你出来见见世面了。”
嬗瓴扒拉了一大口莲子饭,也笑道:“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二人只管边吃边说笑,倒也自得其乐。
忽忽过了几日,这宙煊竟然也没有回来,不过嬗瓴倒也不闷,几日时间里,她已经把千顷莲池游了个遍,就连池中的小鱼小龙这些个有灵性的精怪们都混熟了。
这日,趁壤琡午后喝茶休息的时间,嬗瓴抱了那把漆黑的古琴,寻了莲池上一处清凉的所在,弹了会琴,引得池中一群小鱼精和小龙们围在她身边听琴。
嬗瓴见这些个灵物们可爱,便笑嘻嘻的抱了琴,踩着朵朵青莲在这莲池上跳起舞来,只见她紫衣飘飘,巧笑盈盈,时而翻飞,时而游移,舞姿轻盈灵动,只把一众小鱼小龙们看得心魂荡漾,不知身在何处。
突然,一声凤凰的鸣叫从空中传来,那些小鱼小龙们被这叫声惊醒,嗖嗖嗖的便把头缩回了水里,嬗瓴也一惊,差点没站稳,忙施法稳住了身形,落在了水榭上。
一个微微有些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是壤琡带大的那个丫头?”
嬗瓴一惊,忙转过头来,身后站着一个青衣男子,长发很随意的绾在身后,如星月一般好看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一双漆黑的眸子一动不动的正盯着她。
“啊,你是,宙煊吗?我、我、我是壤琡带来的,我叫嬗瓴。”
青衣男子黑如天幕的眼珠微微动了动,望向了她怀里抱着的琴,嘴角动了动道:“炽弦琴。”
嬗瓴见他盯着自己怀里的琴,目光有些灼然,吓了一跳,有些慌张的说道:“这琴,壤琡说可以拿,我才拿的,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不允许碰的。”
那人却移开了目光,淡淡说道:“我没说不允许碰。”
“哦,不过这是你殿里的东西,我确实没经过你同意,还是还给你吧。”嬗瓴边说着,边走上来,双手托起那琴,恭敬的递了过去。
那人却未接琴,伸手向身后那只火凤凰挥了挥,那火凤凰便张开翅膀一跃,飞走了。
嬗瓴听壤琡说过,宙煊是上古毁灭之神,坐骑正是火凤凰。于是便抬头向那凤凰多看了几眼。
宙煊却默默转了身,往宫殿的方向走去。嬗瓴见宙煊不说话,便也不敢多言,跟在他身后往回走了。
才走到宫外的亭台水榭处,便遇到了壤琡。壤琡见到二人,微微一笑道:“哦,你们二人倒是先见着了。”
宙煊却未多言,只对着壤琡颌了颌首,便往宫内走去。
嬗瓴见到壤琡也愣了愣,便赶上一步低声问道:“这圣尊是不高兴吗,怎的人也不理。”
壤琡笑了笑道:“他平日本来就不爱多言,不过今日倒也是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