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氏犹豫了一下说到
“我相公身上有伤,可以证明我相公死前确实遭人虐待,而且我相公死的当天,有人曾见到魏家茶馆的伙计曾经到我家来过。”
“来人,把死者尸体抬上来。”
话落,几个衙役抬着担架,把尸体放到了地上,掀开白布,人群里发出一阵抽气声,这死者脸上全是青青紫紫的伤痕,掀开衣服更是可以看到,衣服下布满了血痕,甚至还有烙铁的痕迹。
刘氏看着自己相公,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忍不住哭出了声,扑到死者身上,哭的几乎昏厥过去
“大人,求您一定要给民妇做主啊。”
宋青书挥了挥手,让人把尸体盖上,抬了下去。
移目看向魏书,宋青书眼神里满是怒意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魏书挺着背,硬声说到
“草民无话可说。”
宋青书勐地一拍桌子
“你是承认刘氏所说非虚了。你可知私设赌场,行凶杀人,逼良为娼,该当何罪!”
魏书摇了摇头,一脸讽刺的看向宋青书
“草民不认,草民无话可说,是因为草民觉得没什么可说的,毕竟一具尸体而已,能说明得了什么?难道尸体上有伤,就一定是我派人去打的?谁知道是不是他自己有什么特殊的癖好,也许这就是他们两口子之间的闺房乐趣,谁又说的准呢。”
魏书说完,人群里发出一声哄笑,刘氏气的浑身发颤,脸色通红
“你,你血口喷人!茶馆的伙计前脚刚走,我相公后脚就咽了气,你敢说我相公的伤不是你手下的伙计打的,你敢说我相公的死和你们没有关系!”
魏书眼皮都懒得掀一下
“我已经说了,你相公的伤保不齐是你们自己弄的,关上门的事情谁又说的清呢,再者你怎么就断定是伙计打死的你丈夫呢,就不能是你们白日宣淫,结果你相公马上风了吗。”
将闺房之事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是极侮辱人的,人群里不断发出不怀好意的笑声,刘氏的脸色煞白,随后又变得通红,气的整个人都在颤抖
“你,你含血喷人,不得好死!”
宋青书看着魏书,冷声问他
“那你茶馆的伙计为什么要去刘家,刘家与你好像并没有什么交情,要让你派人特意去跑一趟吧。”
魏书叹了口气“大人你有所不知,那日刘二路过茶馆歇脚,去店里讨了一碗水喝,期间抱怨了几句自己日子过得艰难,生意时好时坏,手里拮据的很,知道我店里待遇不错,就央我店里的小二给打听打听,看看能不能在店里谋个活计,我店里的伙计和刘二要好,便借了一锭银钱给他,并答应他帮他问问,伙计和我说了以后,我也同意了,若是没猜错的话,我手下伙计那日过去,便是跟他说活计的事的。只可惜,”
魏书斜睨了一眼刘氏,从鼻孔里冷哼一声
“有些人,狼心狗肺,我有心帮他,他不感恩也就罢了,竟然还恩将仇报!” <div id="device" style="background-color: #c0d16d66;font-size: 16px;border-radius: 10px;padding: 0 10px;color: #957575;text-decoration: underline;font-family: fangsong;"></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