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令人心疼惋惜。
路鸣合上资料，抓起桌上的钥匙出门。
驱车到了市区，在商场里面认真挑选着少女样式的鞋子。
最后，他选定了一双红色漆皮小羊皮鞋，还有一双白色轻便的休闲鞋。
打包好后，路鸣想像着她拿到时的神情。不过，那姑娘也许什么表情都不会给他，但他也相信总有一天会让她敞开心扉。
回去后，路鸣还是忍不住到了她病房前。
敲了敲，里面没人应。他擅自推开，发现她正拿了笔，聚精会神在墙上涂鸦。
路鸣悄无声息站在她身后，看着她白皙小手下一笔一划涂出来的画。
很杂乱的线条，看得出来并没有学过基础功。可是，上面的图案却让人无端压抑。
像是胸口压了块巨石，烦闷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路鸣正要上前，外面的护士突然闯进来了。
一看到她的行为，林护士就尖叫起来，“099号病人，你又偷我的笔来乱写乱画了！医院每年拿出多少钱来修复这些失损的墙面？你们这些神经病……”
“闭嘴！”路鸣不由怒了，“我不是说过，这个病人由我负责，谁也不允许插手吗？”
“路医生，是她私自跑出房间，偷走了我的笔……”
“我没有偷。”安明月停了下来，转身。一双阴鹜的眼紧盯了她，“这是方医生走的时候送我的……”
路鸣立即说道：“你听见了没有？这是别人送她的，现在请你立即向她道歉！”
林护士不可思议看了他，“路医生，我们这里根本没有一个姓方的医生！她来了这里三年，从没和任何人说过一句话！今天，还是她第一次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