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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然开心自己和墨浚的关系拉近，可是更清楚，墨浚这样崩溃也是有着一定的原因。
等到墨浚哭泣完之后，她才询问墨浚知道的那些事情。
“昨天我看到冷苏然和老族长说话了，我身上是可以替换的秘术，把我原有的血液替换成了特意调制的墨汁来维持生活，每次神笔的使用，我都会抽空血液。”
然后，在像是造血一样，在次制造出新的血液，为了神笔的下一次使用。
莫小藻听的时候点头，她已经不是第一次使用神笔，自然知道神笔在稀释血液的样子，也清楚这样的存在，是被开始就考虑到的牺牲品。
手握紧，盯着继续说话的墨浚。
他说他之所以不常出来，就是因为神笔他是神笔的墨水，是可以居住在神笔之中，就像是居住在神笔之中的神书一样。
也就是神书，在神笔写下去之后，才可以让写下的事情变成事实。
“我知道这些，不过你知道是秘术，我们就去见一次老族长。”询问清楚墨浚身上的秘术怎么会出自这里，也说明白，冷苏然和这里到底有着什么关系。
眼睛暗下去，自己都没有发现，虽然说了会在乎墨浚，还是不自主的会想到冷苏然。
就连是拉着墨浚离开小院子，到了老族长的院子，她都在想着怎么一次把这两个问题都问出来，也掂量着她现在的重量。
懒洋洋的躺在藤椅上的老族长在她进来的时候就叫了她的名字，晃动着藤椅，“昇那丫头没带着你们修炼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今天的修炼结束了。”
“不过我有一点问题想要问一下老族长，不知道老族长可不可以告诉我？”她坐在了老族长的身边，小手掐住墨浚的手臂。
余光可以看到墨浚垂下的睫毛，观察不到眼底的颜色，并不清楚墨浚的心在想什么。
只能感觉到墨浚并不快乐。
“有什么就说就好，我只要是知道告诉你们也没什么，不过要是问你那些个笔的话，我可是真的不知道，老祖宗们也从不记录那个东西。”
老族长说话的时候停下晃动，穿着整齐的黑色褂子在身上，随着动作压出了好多个褶皱。
“不问神笔，只是想问一下老族长，你们这里可是有一些并不外传的秘术？”流畅的语气没有停顿，小手也抓着瓜子剥了起来。
咔嗒，咔嗒的剥瓜子声音在院子中响起，突兀的让她的心都高悬了起来，明显的感觉到了自己不会被答应，不会得到回应。
丢掉瓜子皮在地上，把瓜子递给了老族长。
站起来的身体目光看向了院子外面，似乎那一句话只是随意的询问。
“你是为了墨浚来问这个吧？直接说秘术就好，这个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老族长说话的时候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手中的瓜子也放在了桌子上。
“不过我们族里不记载外面的那些，自己的事情还是记得清楚，墨浚的这个事情还是有着记载，我可以给你们找出来看一下。”
“那么解除这个秘术不可以吗？”脱口而出这样的一句话，因为兴奋而站了起来。
“秘术是可以解除，不过他身上的秘术不能解除，这是我们祖上的老麒麟们立下的规矩，他的秘术，谁也不允许破。”老族长终于张开了眼睛，盯着她，叹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