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睁开了眼睛,见眼前一个道人,他一愣之后,想了起来,自己走得好好的,陡然一阵头晕,便失去了感觉,见到眼前有人,他一揖到底:“学生喻宗演见过道长,请问道长仙名,我是不是道长所救?”
莫闲一笑:“仙名不敢当,你就叫我莫闲,我并没有救你,只是见你躺在此处,刚想救你,你却自己醒来,一个人在荒山野外,不怕遇到猛兽吗?”
“学生自幼学了一些拳脚,腰间三尺青锋,如果遇到猛兽,还可以一敌!”喻宗演口中充满了自信,看得出,他对自身武艺很有自信。
“不错!文武全才,你既然有剑,想必武艺高强,这荒山野外,倒可去得,不过,你一个人来这荒郊野外,这里又没有路,是什么缘故?”莫闲问。
“我自幼好道,虽熟读儒家经典,也读佛经和道典,但佛经之中,多荒诞之事,道典之内,也多金石之类,便想出来寻师访友,道长仙风有成,可熟悉这些?”喻宗演说。
“原来如此,还是回去吧,孔子曰:敬鬼神而远之,六合之外的事,尽是虚幻,正如你所说,佛经多荒诞不经之事,道典多隐语,修道之事,不提也罢。”
“首长身穿道袍,怎么这么说道教,如果说佛教的话,还有些道理,但说道教,却没有道理。”喻宗演正色的说。
莫闲大笑作歌:
“说佛经,论道典,世人不识真汞铅;
都来总是精气神,却道烧茅炼汞铅!”
歌罢,哈哈大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