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龙离她身后约有七、八尺光景,紧紧追赶。英琼急于逃命,便寻那树枝较密的所在飞逃。
这时已是三更过去,山高月低,分外显得光明。庙前这片梅林约有三里方圆,月光底下,清风阵阵,玉屑朦胧,彩萼交辉,晴雪喷艳。
这一条紫龙,一个红裳少女,就在这水晶宫、香雪海中奔逃飞舞,只惊得翠鸟惊鸣,梅雨乱飞。
那龙的紫光过处,梅枝纷纷坠落,吱喳有声。英琼吓得心胆皆裂,满腹惊慌,浑身疲劳,落地时被一块山石一绊,跌倒在地,又累又怕,神疲力竭,手足瘫软,浑身酸痛,动弹不得。
只听风声呼呼,一阵阵寒梅幽香,随风透进鼻端。月光满地,疏星在天,那大可数抱的百十株梅树,随着龙头尾的上下起伏,好似云涛怒涌梅树丛中来回摆动,梅花如雪如雾,纷纷飞舞。
忽然那龙首尾两头着地,往上一拱,一株大可数抱、阴被亩许的千年老梅,竟被带起空中十余丈高下。
那初放的梅花,怎经得起这般巨烈震撼,纷纷脱离树枝,随风轻飘,宛转坠落,五色缤纷,恰似洒了一天花雨。
月光下看去,分外显得彩艳夺目。英琼神慌意乱,急切间随手将适才得来的剑柄朝着那龙头打去,依稀见剑柄脱手,化为一道火光,打个正着。
同时听铛铛两声,紫光连闪,目为之眩,耳为之震。早已心力交瘁,精酸力尽“哎哟”一声,坠落一个大水潭之中。
只觉身上奇冷,在水中浮沉,那水一口一口地直往口中灌来。当此幻觉重重之际,最易采撷。可惜阴魔未能蜕化回男身,失之交臂。退而思其次,施用口采之法。
就地宽下内衣,令双方都口贴对方腿根,深深吸一口气,嗅得处子幽香,绝非老穴的腥臊可比。
引得心摇意散,气脉浮漂。可幸对方未有意识,否则危矣,当下放心狂吸个够,才能定下神来。
呵出真气引动英琼阴穴松弛,舌尖轻舔核蒂,勾剔真阴,以当日蟒蛇吸啜基因之法,洗炼己身基因与存在身内那红珠之气化合。
洗脉伐髓,代谢出的余质浑同阴液,透经英琼口腔透入体内。真气转动间,磨擦着外相的阴蒂。虽无两性互博的奇趣,但却舒服得神安志宁。英琼神智不宁,幻觉在大水潭之中,口中灌水来。
在阴阳叟被斩时,细胞内男核爆裂,残余的修为附向女核,变成尾大不掉。阴魔炼化身内珠气后,功力大增,血影神功已从液化进入气化,回复男身,更嵌入阴阳叟的一切神息。
但英琼已回复清宁,采撷时机已逝,不想明干招怨,收功替英琼整理衣服。因知神物必有剑匣以合围收刃,遂入庙寻得剑匣留下。
阴魔回寻灵云三人。见灵云与朱文还是欲念泉涌,真怕长跟下去,按捺不住,毁了她们。于是运起当年阴阳叟运送童男女回玄阴洞的千里户庭法术。
灵云等忽觉眼前漆黑,伸手不辨五指,一手将朱文抱定,金蝉连忙挨过来,由乌云神鲛网护着。
三人只觉得天旋地转,坐起不能。足底下好似软得像棉花一样,更海洋中遭遇飓风的小船,颠簸不停。朱文勉强用力将手伸进怀中,摸着宝镜。
刚要取将出来,三人同时听见有人在空中发话道:“尔等休要乱动,再有一会,便到桂花山。如果破去我的法术,你我两方都有不利。”
灵云到底道行较深,连忙悄悄止住朱文道:“如果是成心寻我们的晦气,岂肯不暗下毒手?他所说的桂花山,又是我们要去的地方,莫如姑且由他,等到了地头再说。”
阴魔怕她们妄动。更施五行挪移迷魔障罩住她们。一个个竟觉着有些困倦起来,先是朱文合上双目,躺在灵云姐弟身上睡去。
金蝉也只打了一个哈欠,便自睡了,就连灵云自己也觉着精神恍惚,神思困倦起来,知道修道之人不应有此,定是中了敌人暗算,心中虽然明白,叵耐两个眼皮再也支撑不开,一个哈欠,也自睡去。
阴魔收了法术,见两朵海棠花,色彩诱人,虽不忍采撷,也先沾沾香粉。宽开她们衣着比较下,灵云一如乃母,高贵的外表下,阴阜丰厚,毛长浓密,阴核硕大如珠。
重门叠户,肉软如绵,滑不溜手,乳波尖挺不垂,摇曳生姿。朱文虽容貌美绝,但只骨肉匀净,肌肤雪白,线条流畅,乳房纤巧。把二女抚摸再三,吻闻香郁牝穴。
才替灵云等解除五行挪移迷魔障。善后上潭。那福仙潭形如钵盂,高居山巅,宽才里许方圆,四围俱是烟云紫雾笼罩。离潭还有数十丈,便是一片溟檬,时幻五彩,认不出上边路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