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点了点头“看來也只能如此了。”话音刚落。听见外面有人敲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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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敲门“王八犊子小空子。老子告诉你多少次不许关门了。给老子把门打开。我顾先东回來了。让死和尚再这里呢还是在五台山呢。在这里的话。让他出來接驾。快点。开门。”接着“咣。咣。咣。”的声音“快点。我带了好几瓶茅台酒回來。快点。。”
玄空看着我。一脸的无奈“你运气真好。他回來了。”
“谁。顾先东。他怎么沒法号的。顾先东就是你师叔。”
“他要啥法号啊。他早都被逐出师门了。每次回來都是这么折腾这么闹的。这一准又是气儿不顺了。所以回來折腾了。不过这次沒人让他折腾了。”
“住持。我们开门吗。东哥又回來了。”连忧出现在了门口。一脸的警戒与无奈“我看。要么。要么我们避避。你去开门吧。”
我有些诧异“为什么我感觉连忧这么怕你师叔。”
“我师叔老逼着他们喝酒吃**着他们犯戒啊。因为这个。我沒少责罚他们。寺里面有寺里面的规矩。哎。我真拿我师叔沒办法。”
“快点。妈的。再不开门。老子翻墙了。翻墙进去跟你们几个小兔崽子都沒完。法静。出來接老子。快点。你东哥回來了。快点。”
我听着这个声音。不知道为啥。总是隐隐约约感觉有些耳熟“为什么我听着这个声音。这么熟悉呢。”
“你从这里等我一下吧。我先去给他开门。”说完。玄空伸手示意了一下连忧。连忧连忙退到了一边。玄空起身。就去开门了。我坐在桌子上。心里总是感觉这个声音怎么听怎么熟悉。东哥。顾先东。嗯。真有缘。我让你救的也是东哥。东哥救东哥。等于救你自己了。我心里就在琢磨一会儿要怎么跟顾先东这位放荡不拘的和尚沟通交流。
“妈的。怎么这么晚才开门。我打你个兔崽子。”
“哎呦。师叔。师叔。您别动手啊”我听见了玄空求饶的声音。
“谁他妈是你师叔。叫我东哥。叫我东哥。法静呢。法静。给我滚出來。”
“师叔。师傅。”
“妈的。提醒过你多少次了。别他妈叫我师叔。我早就不是你师叔了。叫我东哥。”“法静。法静。出來。你东哥回來了。”
我挺郁闷的。有这么个师叔。也是真的无奈了。索性我也站了起來。走到房间门口。看着一个穿着道袍的中年男子。左手提着两瓶茅台酒“法静。法静。”的呼喊了起來。
我再仔细一看。紧跟着“我操。”的大骂了一句。心里一下就郁闷了。真的假的啊。
穿着道袍的顾先东正拎着酒大摇大摆的往里走呢。结果听见了我骂街。就站在了院子中间。转头。盯着我看。他盯着我看。我盯着他看。我们俩对着盯了好一会儿。顾先东“嘿嘿”的一笑。猛然之间。换了一副仙风鹤骨的样子。有些世外高人的感觉。也沒有了刚才的痞子气息了。玄空都已经倒了顾先东的边上“师。哦。东哥。东哥。这位。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弟子的有缘人。叫王越。我。”
“行了。沒你事。”顾先东又是一阵仙风鹤骨的样子。大道袍一批身。手上拎着的茅台酒也是不伦不类的感觉。这厮又黑了不少。头发还是那么的长。嘴边上长出來了两撇儿小胡子。看着我。伸手。开始了一副道士算卦时候的表情。一边算。一边点头。一会儿摇摇头。弄的跟真的一样。其实我也就是有事求着他。要么我跑过去踢他了。妈的。现在我都有跑过去踢他一顿的冲动。不过我知道我得忍。不忍的话。一会儿求他的时候更费劲。
顾先东做足了一番表演。之后语重心长的冲着我笑了笑“施主。是否害记得贫僧。”
我算是知道他当初为何分不清贫僧还是贫道的事情了。也懒得提醒他贫僧贫道了。估计他自己也记不清楚了“记得。记得。大师果然博学多才。佩服。佩服。”我双手抱拳“真的沒有想到。能在此地看见大师。我对大师。敬仰万分。”
顾先东微微一笑。一脸的装逼范儿。又是一派仙风鹤骨的感觉“你是否记得。你我的三年之约。如今看來。日子刚好差不多。”
“记得。自然记得。我之前对大师多有冒犯之处。敬请海涵。我今天在此给大师告罪了。大师。您请进屋。你我仔细一聊。”
顾先东微微点头。摸了摸自己的八字胡“如此甚好。如此甚好。”说完。也沒有理会身后的玄空。拎着两瓶茅台。大步向前。异常装逼范儿的就进了屋子。
我再他身后。差点沒忍住。上去踹他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