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上的一个男子看着柳齐达“阿姆,阿姆看见我们的时候,已经,已经要沒气了,话都沒说完,我知道不对劲了,就冲上來了,”
柳齐达站在原地,眼珠子当下就红了,我看见他再可以的压制自己“帮我清点清点,看看死伤了多少兄弟,都给我抬下去,厚葬,”说完,柳齐达四处张望了张望,接着,大吼了一声“螃蟹,我跟你不共戴天,,”声音非常非常的大,偶尔之间还能听见枪响的声音,周围可以下山的地方很多,而且地方很隐秘,就是路难走一些,估计追,也沒有什么用了,只是我想起來了大鹏的眼神,心里面一阵压抑,这怎么办,老子对天发誓,我真不是故意的,但是显然,这里面的所有人都认为我是故意的,有意的,刻意的去救的柳齐达了,还替着他挡了一枪,这得他妈多深厚的友谊,操,我正郁闷呢,一只大手伸到了我面前,我抬头看了眼柳程,柳程身上竟是血,把手伸到我面前,那意思很明显,要拉我起來,他还冲着我说了一句“希望以后我们之间不要再有仇恨,过去的,都过去了,”
我也不好意思拒绝他,都已经这样了,顺势旧势吧,我叹了口气,挺无奈的,一抓柳程的手,一把就被他拽了起來,周围乱糟糟的,柳齐达的心情很不好,梁萌和地煞已经不见了踪影,估计也下山了,柳程看着我“改天请你喝酒,”说完,拍了拍我肩膀,对我的态度,一百八十个大转弯,接着,也忙去了。
我叹了口气,这个压抑,自己一个人,就从山上往下走,我心情挺不好的,这事现在麻烦多了,我莫名其妙的成了风云会的人了,真服气。
十几分钟以后,我已经到了山脚下,回到了车上,顺手把电话拿了起來,有十几个未接來电,一看,全是夕郁的,看见了夕郁的电话,我才猛然之间想起來,还沒有去接夕郁,光琢磨这个事情了,把她都给忘记了,连忙给夕郁打了回去,电话那边显示关机,叹了口气,又翻到了夕忠贺的未接來电,又连忙给夕忠贺打了过去“喂,夕局,”
“怎么样了,那边情况怎么样,怎么说,”
“这下不好办了,”我有些郁闷“刚才再山上的时候,我正跟柳齐达说这个事情呢……”我把刚才所有事情的经过毫无保留的全都告诉了夕忠贺。
夕忠贺听完,再那边沉默了一会儿“那现在的情况就是说,你不小心救了柳齐达,然后他们都还相信你是故意要救柳齐达,现在螃蟹他们把你归到柳齐达的朋友了,是这样吧,”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而且这下估计说什么都沒用了,柳齐达他们差点沒命,刚才再庙里死了好多好多的人,看着我都心惊胆战的,都是玩命去了,处处枪响,这一下说啥都不好使了估计,两边人都杀红眼了,不过柳齐达还说让咱们放心什么的,他这么大人了,说这样的话,肯定自己心里有数吧,”
夕忠贺想了想“螃蟹他们这是再玩命了,他们知道不能拖下去,那这就送找风云会决一雌雄呢,这次把柳齐达他们都做掉,他们还有机会,但是如果沒有做掉柳齐达,他们估计一点机会都沒有了,他们现在的处境很玄妙,现在摆在螃蟹面前的就两条路,要么跑路,要么就是跟风云会接着拼,拼死拉到,按照他的性格,走后面一条路的可能性很大,必须阻止他们”
“还阻止,那还是按照你的意思,把风云会全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