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来了,你想怎么办?”贺楚涵挂念着昨夜被拍的事,今天忙完了手头的工作,抽空赶来了张鹏飞的办公室。
她进来的时候,张鹏飞桌上的相片还没有来得及收起来,由于秘赵金阳不在,贺楚涵就直接推门进来了,连门都没有敲一下。所以她的突然进来把张鹏飞吓了一跳,等见人是她以后才放了心,可当时还是很不高兴地说了一句:“你怎么不敲门,吓死我了!”
贺楚涵自知有错,便撒娇般地吐了吐粉嫩的小舌,不好意思地说:“我……我看赵秘不在,就进来了。也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你昨天晚上的记者怎么处理了?”想到这个,脸就红了,因为昨天夜里,两人的手一直拉在一起,这如果被别人拍了去,那麻烦可真大了。
张鹏飞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说:“你坐下,给你看看这些相片。”等贺楚涵坐下以后,张鹏飞才把相片交给她,同时扫了眼门口。
贺楚涵看了相片后,脸红心热,原来她看到有一张相片,自己侧在张鹏飞的肩头,与他咬着耳朵说话。
“喂,你说怎么办啊,你想怎么处理那个记者,这相片的底片已经销毁了吗?”贺楚涵低头看相片,没有注意到张鹏飞的眼睛,紧张地问道。
张鹏飞看得呆住了,一时间没能听到她问话。过了半天听不到回答,贺楚涵禁不住好奇地抬起头来,当她看到张鹏飞那火辣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时,羞得无地自容,下意识地拉了下敞开的衣领,清了清嗓子说:“喂,我问你话呢,你往哪边看!”
“啊……”张鹏飞吓了一跳,赶紧收回目光,抓了抓头发。
贺楚涵气得粉脸大怒,抬起手来打了张鹏飞一下。
张鹏飞这才完全惊醒,十分不好意思地傻笑说:“你……你刚才问我啥?”
“我问你应该怎么办,底片销毁了没有?!”贺楚涵没好气地说,真不知道眼前的男人为啥这么色,每次看到自己,那眼神就往胸口扫。
张鹏飞叹息一声说:“人家是有备而来,我们销毁了这批底片又有什么用,我敢说人家没准盯上我好久了。他们的目标是我,所以你大可放心!”
“你说得轻描淡写,可是你也不想想,这事如果传出去,你还让不让我活了啊,我一个大姑娘……”贺楚涵不忍说下去。
“楚涵,你放心吧,我有办法处理好这件事情。”张鹏飞拍了拍她的手背。
“嗯,那好吧,我……我就不操心这事了……”贺楚涵从座位上站起来,一脸的茫然。
望着她俏丽的身影,张鹏飞也跟着站起来,张开嘴想说什么,脸却先红了,又是一阵嘿嘿的傻笑。看出来他想说话,贺楚涵就瞪了他一眼说:“有话就说,瞧你那猥琐样!”
“楚涵,那个……你今天怎么穿这么少,虽然天气暖和了,可你也……”
贺楚涵被问得怔住了,想了想才说:“我就要离开珲水了,我想让你完整地记住我的方方面面……”话音刚落,贺楚涵推开门就跑开了,眼角有些濕润。
张鹏飞叹息一声,无奈地坐下,看来自己与贺楚涵之间的悲剧已经定下了。眼看就要到中午了,他刚想起身离开,桌上的坐机便发出一连串的刺耳的声音。张鹏飞走过去看了下号码,感觉有些陌生,可还是接听了。
“您好,我是张鹏飞!”
“鹏飞啊,我是孟春和……”孟春和的语气显得有些得意,这是上级在下级面前的傲慢。他刚刚送走金浩石,就把电话打给了张鹏飞,他也担心夜长梦多。万一此案已经交到了法院,或者已经宣判,那么张鹏飞就有借口推托了。让这个年轻的县长听自己的指示,孟春和很明显不是很自信,要不然就不会故意显得傲慢了,正因为没有底气才会如此为自己打气。因为真正骄傲的人无需用这种卑劣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