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最难办的地方!”大首长摇摇头,“关于双林省的事情,其它常委同志也很关心!”
“首长,远山同志是什么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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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
“我打听过,远山没有任何意见,理由也很简单,小张还年轻,如果现在就让他过早露头,对他不利。这是个好苗子,但谁知道十年二十年之后呢?”
“还是首长想得远……”
“好啦,聊天就是最好的休息方式,下面也应该工作啦,我来看看张鹏飞同志到底有什么好手段,能完成这千亿元的招商大会!”首长揉了揉眼皮,继续翻看着双林省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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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炎彬看了眼时间,妻子应该已经睡了,他便放下那本《我们都是马克思主义者》,一时之间有些失神。这是爷爷写的书,这位思想有些偏右的老人,其思想也有些右,但是却被一些思想顽固的干部捧为圣经。最近,乔炎彬就在研究爷爷的书,但是他现在有些怀疑,首先怀疑的就是书名。
“我们都是马克思主义者,”乔炎彬自言语地说道,摇了摇头,大家都是吗?表面上看,所有的干部都是,可实际上呢?张鹏飞是,他乔炎彬也是,可是他们两个这辈子也不会成为朋友。政治,其实就是一个骗人的哲学。
乔炎彬放下书,走进了黑暗中的卧室,他刚走进来,没想到床头灯就亮了,床边放了把轮椅,妻子正靠在床头发呆。
“你……你怎么还没有睡?”乔炎彬有些惊讶。
“我在等你……”
“我都说了让你先睡,我在看书。”乔炎彬有些恼怒地说道。他之所以这么晚才睡,为的就是躲开妻子,不忍心看到她那满是渴望的眼神。自从她瘫痪之后,两人间基本上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乔炎彬长年在外,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偶尔回家,也是躲着妻子。爱人虽然也是名门之女,但是长相很一般,当年乔家选择这门亲事,是由于上辈的缘故,谁想到爱人的父亲被政敌找到了毛病,早早退了二线,乔炎彬非但没有借力,反而还要总帮娘家那些人。
乔炎彬与爱人的感情本来就很淡,免强生了两个孩子,现在妻子又瘫痪在床,看着一个没有双腿的女人,又怎么能有兴趣?虽然妻子还可以行床第之欢,可是每次在激情之时摸到她被截断的双腿,乔炎彬就觉得反胃。
“你不睡,我也睡不着。”在昏黄的灯光下,妻子的眼里含着泪水。
乔炎彬懂得她的意思,上前摸了摸她的脸,说道:“小珍,我知道对你的关心不够,请你原谅我吧。最近心情不好,双林省那边……你也知道,我和他这辈子是结下仇了,他搞得越好,对我越是不利。”
“炎彬,可是你要明白,他好那是他的能力,他好并不代表你不好,你也很好啊!你认真做好自己的事,搞好你的贵宁市,还担心什么呢?”妻子握住乔炎彬的手。
“我也知道你说的道理,可是……所有人都拿我们在比较!”
“不用管别人……”
“他最近搞了个大项目,非常大的招商大会,浩浩荡荡的国企改革,吸引了全世界的眼球,连马中华都压不住他,可见他……”
“炎彬,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很自信,你到底怎么了?”妻子担忧地盯着乔炎彬的眼睛,“想想女儿,想想儿子,不要让自己无法自拔。”
“好了,不说这个,我们睡觉吧,天很晚了,我明天还要回去。”
“炎彬,你多久没碰我了?”妻子搂住了乔炎彬的腰。
“小珍,我累了……”
“炎彬,我知道你是怎么想,你是一个好男人,可是……你是有老婆的人,干嘛苦着自己?要不你就把我当成是外面的妓女,把我当成是马桶,撒撒尿好了……”妻子含着泪说道,手掌细心地摸索着。
乔炎彬还真有了反应,可是他痛恨这种反应,更加痛恨妻子说出这种话,不满地说:“你胡说什么呢,这种话……不要乱说!”
“炎彬,我想你了,行不行?”妻子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我是没了腿,我是长得不漂亮,可是我对你一心一意,我是爱你的。”
乔炎彬受到感染,摸着她的脸说:“我明白,我都明白,可我太心烦了,我……”
“炎彬,你还年轻,还有很大的发展,要不……我们离了吧,你再找一个,孩子先交给我来扶养,你也不用分心,你这样我心疼!”
“不,不能离!”
“你需要女人!没有女人的男人很快就会老的!”
“小珍……”听了老婆的话,乔炎彬再也受不了了,扑到她的身上,仿佛受到了什么刺激。
张鹏飞穿着睡衣倒在沙发上打盹,眯眯糊糊听到有人开门,虽然对方轻手轻脚,但他还是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