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她是一个漂亮有风情的女人,驻京办是一个敏感的位子,工作性质也很特殊,在私生活方面……你们都要注意,明白吧?”
白世杰老脸一红,背后吓出一身冷汗,原来张书记什么都知道了。他赶紧点头表示明白。
张鹏飞微微一笑,说:“你现在也是单身,她……算了,我相信你,总之别让她在京城传出什么来!”
“谢谢张书记!”白世杰的眼睛都红了。
“老白啊,好好干吧,虽然你的工作方式有些老,但还是一位有经验的干部,等年后我会给你找一位助手,那时候你就可以减轻担子了!”
白世杰连连点头,看来张书记把情况看得很透彻,把黑拉朵娜支走,应该还有另外一层意思:方便新省委办主任的工作。想到这里,白世杰突然感觉张鹏飞有点像算命的先生,似乎早就看到了一切!
…………
晚上,吾艾肖贝把司马阿木请到了家中,一小碟花生米,还有几头大蒜,两人就着这两样东西喝起酒来。乌云出去办事了,没有人给他们做下酒菜。也许正验证了那句话,他们喝的不是酒,而是寂寞,有没有菜都无所谓。
司马阿木咬了一口大蒜,小嘬了一口茅台,苦笑道:“真是没想到啊,两位省级干部都混到了这种地步,茅台就大蒜,哈哈……”
吾艾肖贝也是满嘴的苦涩,揉了揉发红的眼睛,说:“司马啊,这次是真的败了!”
“省长,就像您曾经对我说的那样,我们还有机会!”
“我没有放弃,只是这次败得有些惨!”吾艾肖贝回忆着常委会上发生的一切,眼神充满了忧郁:“司马,恐怕我们要消停一阵了,接下来一定要小心,什么也不要做,明白吗?”
“我知道。”司马阿木握紧拳头在桌子上砸了一下,恶狠狠地说:“省长,我们会反击的,我手里还有底牌!”
“哦?”吾艾肖贝愣了一下,随后说道:“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小心,类似的事情再有一次,我们就到顶了!”
“省长,您放心吧,我心中有数。”
吾艾肖贝看了眼司马阿木,说:“司马,我一直都把你当兄弟,你实话告诉我,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这……”司马阿木抓了抓头发,心头不免一跳,“老大,您这是什么意思?”
“哎,”吾艾肖贝叹息一声,起身从包中掏出一份文件,摆在司马阿木面前说:“这张报名表……是怎么回事?”
司马阿木心中一惊,他已经明白了什么,接过来一看,苦笑道:“原来您说的是这个!”
“这个宋亚男……西北金翔的会计,你和她是怎么回事?”吾艾肖贝板起脸问道。
司马阿木的脸有些红,讪讪地说:“老大,这事……就是那么回事……”
“什么叫那么回事?”
“就是……就是裤裆里那点事……”司马阿木不好意思地笑。
原来为了完成与宋亚男之间的交易,司马阿木便想把宋亚男安排到省政府任职,便找省政府秘书长春林帮忙,春林在接待办找了个位子,把这张表格交上去就能上班了。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张表格被吾艾肖贝看到,春林也就说了实话。吾艾肖贝感觉这事不简单,便想和司马阿木谈谈。
吾艾肖贝苦笑了一下,说:“就这点事?”
司马阿木坦然道:“我想从她手里得到一些东西,关于金翔的……这事您就别管了,我有分寸。”
“我可以不管,但是现在……可是非常时期啊,我觉得还是要等一等。现在不是用人的时候,突然塞进去一个人,还是金翔那边的,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啊!”
司马阿木默默地点头,细想之下还真是这么回事,神色黯然道:“或许是我急了点,不过……只是一个合同工,应该没事吧?”
吾艾肖贝摇摇头,说:“我不管你想干什么,但是最好现在不要动,人家风头正盛,你可别撞到枪口上,他本来对金翔就有些看法。我看等等吧,等年后肯定要招人,那时候再塞进来,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