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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着问道：“嫂子，你还记得早上发生的事情吗？”
她的话无疑变相的等于是在说是方惜熙把人给推下去了。
盛墨霆在旁边忍不住的蹙起了眉，显然事情也已经出乎了他的预料之外。
方惜熙苍白着一张脸，抿着唇死死地盯着顾晴晴，看她这个反应落在她的眼中，心中也是欣喜的。
“嫂子，真的不记得了吗？早上的时候，你和我妈不知道在楼梯角说了什么，然后我就看见你好像特别……”
顾晴晴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盛墨霆严厉的打断了：“别说了，闭嘴。”
她对话已经是明显的告诉大家，就是方惜熙把人给推下去的，顾晴晴爱与沈泽云的脸色，最后还是没有说下去，可是方惜熙整个人都在颤抖，她开口：
“你说什么？你继续说？”
顾晴晴却是小心翼翼的看了盛墨霆的脸上，表现的特别胆却。
“这个，你们再说什么我也不知道，反正我上来的时候，你下一刻就推了妈一下，我当时都没有反应过来，事情就是这样的。”
她虽然是表现的很胆怯，可是最后还是把事情都给输了，方惜熙也是一脸不敢置信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这，这怎么可能是她能够干出来的事儿。
冯海兰也顿时阴了脸色，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个样子的，他本来应该是相信自己的女儿的，可是……
她脸色难看的看向了自己的女儿，现在整个人都缩在了盛墨霆的怀里，心中更多的是心痛。
盛墨霆锐利的眼睛看向了顾晴晴，从来都没有用过这样可怕的眼神看着她，她也是被吓的一个激灵。
她身体僵硬的站在了原地，低下了头，一动不敢动的样子，显得格外的可怜。
“惜熙，你不要自责，一定不是你。”
现在盛墨霆的安慰是那样的苍白无力，毕竟之前方惜熙在迷糊之中就推过葫芦了，所以算是有一个前车之鉴。
现在，她一时之间太过于慌乱就把徐淑芳推下楼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方惜熙和盛墨霆的心里都很明白，可是两人的心底又特别不愿意相信。
“对不起，对不起，墨霆，真的对不起……”现在的方惜熙只能拼命的认着错，身体在盛墨霆的怀里不断的颤抖着，手捂住了嘴巴，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感觉有时候身体都不属于自己的一样，走路都是轻飘飘的，有时候对别人的脾气也不太好了，这一切一切的迹象表明，她是不是一个神经病。
方惜熙的内心也是崩溃的，她捂住了自己的嘴，她不敢相信自己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看见自己最爱的女人这样，盛墨霆心里剩下的也只有心疼她，抱着她的头，努力的安抚着她：“别怕，没事的，一定都会没事的。”
他再也只能用这样苍白无力的语言来安慰着他，方惜熙在他的怀里失声痛哭。
无声的哭泣，是那样的让人心疼。
盛墨霆感觉自己的心好像是被方惜熙的哭声给撕的七零八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