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火*的道理,她还是明白的。
只是,谪仙美男跌下神坛,原来是这么禽兽啊?那蓄势待发的强度力度……她闭上眸子,不敢再想象,不然今晚甭想睡了,她不是懵懂无知的小女孩,所以惊慌失措什么的还不至于,但她也不是阅尽千帆、身经百战的少妇啊,所以,老实些总是没错的。
于是,当他再次问的时候,她乖乖点头了,“嗯,承认,承认了。”
“盖章有效吗?”
“嗯,有效,有效。”
“你还会忘吗?”
“不会,我记忆力很好。”
“那我们……是不是不再纯洁干净了?”
“……对。”
一个被窝都睡了,还纯洁个鬼?虽然啥也没发生,不对,亲了一下。
“温暖。”
“啊?”
“……你是我嫂子,可也是我的女人,这是上天的安排,我不排斥了,你也不许挣扎,我们都不逃避了好么?”
“……”温暖没说话,然而心里却飙起风浪。
“我知道,你从小受山外的那些规矩约束,有些事让你一下子接受很难,可是……那些都是无法逃避的,就像你来部落,隔着千山万水,你还是来了,天命盘的选择,谁也抗拒不了,所以,你会住进神家来,我父母他们会接受你,大哥会那么喜欢你,这一切的一切,你不觉得都太顺利的匪夷所思了吗?你扪心自问,你那么谨慎而冷静的性子,为什么会轻易的就住到一个陌生的男人家里?你不担心害怕吗?”
温暖窝在他的怀里,没有开口,是啊,当时,她那么轻易的就随着神圣来了神家,还说住就住下来,没有半分的挣扎犹豫,那是为什么?
她又不傻,不冲动,不随便,唯一的解释,便是她听从了心的召唤,在这个家里,她感受不到危险,甚至第一次来,就有种莫名的归属感。
神往又缓缓道,“还有我父母的态度,他们更不是冲动的人,却在看到你的时候,就从心里接受了,母亲还把神家世代祖传的墨玉珠给了你,墨玉珠也认你为主,这又是为什么?还有大哥,我们三兄弟中,我和三弟都对女子不喜,厌而远之,大哥看似温和有礼,其实对女子也从来亲近不起来,可他对你却时时刻刻想缠粘着,这又是为何?”
温暖心里一阵阵的叹息,还能为何?天命盘的召唤指引呗,她在他们身上看不到别有用心,所以才对他们的亲近和示好不防备排斥。
虽然这一切听起来是那么玄幻,可现在,她好像被洗脑了,天命盘的选择是真的吧,神圣的预言也是真的吧,她来部落和他们相遇相识也是老天的安排吧?
那么,她其实是属于这里的吧?所以,她收了他们三兄弟也是合情合理合法的吧?她该坦然接受吧?
只是,三个女人一台戏,那三个男人是什么?她的三观再次碎了一地,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睡吧,别急,慢慢来。”
“嗯。”
原本她还以为自己都纠结成这样了,今晚上肯定是甭想睡着了,谁知道,在他道了晚安后,在他轻轻的拍打中,没过几分钟,她就找周公下棋去了。
他却很久都不能安睡,因为她在他怀里。
倒不是她睡相不好,相反,她睡得跟个孩子一样香甜乖巧,他就那么凝视着她,迟迟舍不得闭上眸子,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说的是不是这种感受?
一夜而过。
翌日,两人几乎是同一时间醒来,她迷迷糊糊的忘了两人是被卷在一块的,所以翻身的动作大了点,摩擦着他的身子,就起了火。
早上的男人多半都是禽兽,除了老年人和未发育完全的孩子。
神往的身体被唤醒了,他压抑着呻吟一声,搂着她的手臂倏然收紧。
温暖睁开眸子,还有些茫然,片刻后,神智清醒,尴尬了,“咳咳,早啊。”
神往回应她的是难耐的喘息,狭小的空间中,听起来尤为清晰。
温暖推了推他,“那个,你是不是想去如厕了?”
听说早上男人这样,都是因为没有小解,憋得,去放水后就舒缓了。
她的好心建议,却换来他羞恼轻斥,“不是。”
“啊?那不然呢?”
“你说呢?”
“呵呵……”温暖干笑着,转移话题,“啊,该起床了,早睡早起身体好……”
她还没忘了昨晚被子让人做了手脚,她说这一句不过也就是换个气氛罢了,谁知道,胳膊那么随意的伸展了下,被子居然展开了。
咦?解放了?
神往也愣了下,等到她激动的坐起来,他怀里骤然的空荡,才让他清醒,心里顿时漫上失落,很想再把那人搂过来填补那份无可名状的空虚。
“天,总算是从渔网里出来了。”温暖掀开被子,检查着周围,却没发现什么天蚕丝。
神往定了定神,视线从她白皙的胳膊上划过,不由坐起身,拿过她的外衣给她仔细披好,“早上天凉,穿好再下去。”
温暖下意识的道,“不凉啊……”
神往替她拢着领口处,不让衣服滑下去,“万一阿呆闯进来呢……”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阿呆砰的推开门,兴冲冲的闯进来,“二公子,您起来啦?咦?少夫人,您也在啊,呵呵呵……”
温暖,“……”
见过装傻的,没见过这么装傻的!她为什么在,还不是他和神勇一手促成的?
神往有些不悦的轻斥,“怎么不敲门?”
阿呆挠头,“啊?还要敲门?以前我也……”
神往大约是察觉到刚刚自己的情绪太过了,平复了下,才淡淡道,“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阿呆茫然眨眼,“为什么啊?”
神往不说话了,只是把她披着的衣服拢的更紧,严丝合缝,不露半分春光。
见状,阿呆恍然大悟,“啊,原来你是怕我撞破你和少夫人在演激情戏啊,嘿嘿嘿……”
神往骤然脸红,“阿呆,莫要胡说。”
阿呆捂着嘴,还在猥琐的笑着。
“阿呆!”
见神往急了,阿呆才道,“好啦,你没有和少夫人演激情戏,是我想多了,可少夫人……嘿嘿,没穿衣服吧,你是怕我看了去吗?喔……我知道了,你原来是吃醋啦!”
神往,“……”
这是事实,他没法反驳了,眼神幽怨的看向温暖。
温暖懵逼,什么意思?还怪我了?
阿呆见两人痴痴对望,咳咳,在他看来就是这样的解释,他又嘿嘿的笑起来,在神往斥责之前,飞快的跑了出去,边跑还边喊,“二公子吃醋啦,二公子吃醋啦……”
神往,“……”
温暖见他那美玉无瑕般的脸隐约变黑的节奏,忍不住扑哧笑了,他顿时羞恼,“你,你也笑我?”
温暖笑着摇头,“没有啊。”
“那你还笑?”
“呵呵,就是听说你吃醋了莫名觉得喜感……”
闻言,神往似羞似恼的瞪她一眼,掀开被子下了床,脚步略有些急切的奔里间去了。
见状,温暖又乐不可支的笑了一会儿,调戏美男的感觉不要太爽啊。
只是下一刻,她就爽不起来了,屋门再次被推开,这次进来的人是神圣,顶着一张怨夫脸,哀哀戚戚的扑过来,“暖儿,我来捉奸了!”
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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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献出初吻啦,嘿嘿,那暖儿是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