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逸恨铁不成钢的瞪他,“卜算只有两种结果,一是那妖孽一厢情愿,根本和暖儿没有姻缘,如此,我们皆大欢喜,可以彻底解除这种紧张情绪,二……是那妖孽也是暖儿的人,那么我们也就不用这么累死累活的防了,反正防到最后也是白忙活一场。”
神圣还是摇头,“不要,在你看来,只有这两种结果,在我看来,还有其他可能。”
“什么?”
“能拖一时是一时啊,掩耳盗铃、自欺欺人不懂么?呜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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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就暂且让我这么活着吧,等到宣判的日子虽然难捱,可总好过被直接判了死刑吧?”
傅云逸,“……”
怎么听着这番话让他忽然觉得无望了呢?神圣是不是早就算到了什么、却一直不愿承认和面对?他也想哭了,最后,却只恨恨的道,“明天就让他来当垫背的,还有林温言,一个也不要少。”
……
翌日,温暖是一个人在自己的床上舒舒服服的醒来,昨晚没人来打扰她,因为她事先说了,今天要去看父母,所以提前就要斋戒沐浴,以示尊重,房事当然更要禁止。
对此,几人都表示支持。
吃过早饭后,神圣去上班了,临走前,抱着温暖仔细的叮嘱了好几遍,还塞给她好几瓶救命的良药,以备不时之需,那神情,仿佛温暖是要去前线打仗一样。
跟林温言约的是下午两点,上午的时间留给了万通,也方便某些人可以暗中有时间准备和操作,做得越多,露出的破绽才会越多。
这便是温暖想要的,她也厌恶了和温良这样的相处,干脆诱他出手,一次性解决。
为此,她甘愿拿自己当诱饵。
当然林温言也是,昨天她打电话给他时,就委婉的透露了这一点,原想着,他若是害怕,那就她一个人去,她也不会有什么怨言和微词,谁知,林温言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
这让她欣慰,自己的决定没有错。
跟万通约好的是九点半,他还没到,倒是温岚母女先来了。
这回来,两人也没在门口摆什么谱,就算摆了,现在也没人欣赏了,两人一进大门,就气势凶猛的直奔瑰园,后面还跟着十几个黑衣保镖助阵。
只是,到了瑰园门口就被逼停下了,有阿郎看门,谁敢不怕死的往里闯?
起初,还有保镖牛哄哄的想闯一下,结果阿郎嗷的一嗓子狼嚎,绿油油的眼珠子嗜血的光芒一闪,就成功把那人吓得腿发软跌倒在地。
温岚看的只想骂人,可被阿郎的绿眼珠子瞪着,那些难听的话硬是咽了下去,改成喊叫,“温暖,温暖,你给我出来,你怎么不敢出来了?躲起来算什么?躲起来你就可以霸占这里了吗?我告诉你,没门,别人怕你,我可不怕,我要为我死去的大哥讨个公道……”
末了,就是抹着眼干嚎起来,哭的那叫一个凄凄惨惨戚戚。
费金凤作势搀扶着她,装模作样的劝着,还一边帮腔,“妈,您别哭了,老天爷看着呢,绝对不会放过一个坏人,想侵吞我大舅舅的财产?也要问问老天愿不愿意!”
话落,见有人从这里路过,还使劲嚷嚷着,“大家都来评评理啊,有这么做人的吗?明明就不是温家的大小姐,却偏要霸占着大房的一切,有遗嘱就了不起吗?那是大舅舅被蒙骗了,温家的财产怎么能交给一个外人手里啊?谁知道当年她们母女是打的什么主意?”
她嚷嚷的很义正言辞,很快,周围就聚拢了不少佣人,纷纷指指点点的看热闹。
如此一来,母女俩演的更起劲了,直到温暖和傅云逸走出来,她俩还在那悲苦的控诉呢,见到她,才停下干嚎,改为咄咄逼人的质问,“温暖,你总算出来了,你说,你为什么还不离开这儿?你留在这里想干什么?我告诉你,这儿是瑰园,是我大哥的地方,你凭什么住?”
温暖没走出去,不是怕,实在是不愿跟她离得太近呼吸到被她污染的空气,她浅浅笑着,像是在看一个不知所谓的跳梁小丑,跟她撕,都未免降低自己的格调,她之所以出来,不过是嫌吵而已,也不愿这无耻的母女俩打扰到奶奶和姑姑,惹她们心烦,这才想解决了。
“我凭什么?你不看新闻吗?新闻上说的还不够清楚?我才是这里的主人,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你若是还不愿相信,可以去告我啊。”
她轻描淡写的说着,气的温岚眼前一阵阵发黑,她怎么会没看新闻?就是看了新闻才气炸了,她知道那遗嘱也肯定是真的,她之所以来闹,不过是堵一把温暖的骄傲和脸皮,就算有遗嘱在,可你毕竟不是温家的人啊,你好意思还霸占着温家的财产吗?
所以,她豁出脸皮去来跟她撕,谁知人家不接招。
她只能再下猛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