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给周老爷子打电话,“放心吧,我都让人盯着呢,这里是我的地盘,我是想帮不寒,可也不会让人染指了神家那小子,你不是很欣赏他的才华嘛……”
“那就好,不然我罪孽更深重了,唉,这都叫什么事啊,说来说去就是怨你,你说你给他俩下什么帖子?简直是给他们招灾揽祸!”
樊镇海哼唧,“我还不知为了不寒?得,得,现在说这个都没用,总之,你就别瞎操心了,这边有我看着,乱不了,我已经让人跟不寒说了那地儿了,一切都来得及。”
周老爷子想了想,声音冷冷的道,“钟家这些年越发做事无所顾忌了,前些日子,花都这边出了点事,里面就有钟家的人伸手,钟震是怎么当的家,真当是国舅爷了,连个女儿都管不了……”
樊镇海叹道,“江家和钟家是一体,没办法,牵扯太深,咱们管不了,也只能提醒一二。”
周老爷子哼了声,“可现在他们是对老子身边的人下手了,你让我怎么忍这口气?”
“你想如何?”
“那儿不是你的地盘吗,找机会教训一下,免得他们不知道天高地厚了,真以为自己都是皇亲国戚,谁也奈何不了?”
樊镇海沉吟道,“好吧,我找机会。”
……
再说温暖被周不寒拉着七拐八拐,心里着急,也就忘了挣开手,等到终于走到一处木屋前时,她才抽出来去敲门。
里面没有任何动静,温暖忙用力去推,可门纹丝不动,周不寒示意她靠后,然后一脚踹了过去,整扇门轰然倒地。
周不寒率先走了进去,温暖紧随其后,姜倾城听着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忽然没了抬脚的勇气,她怕看到不能承受的画面,哪怕知道神往和温暖已经成就了好事,但这不包括她能受得了别的女人也染指了他。
他那样圣洁脱俗的人,若是被人碰了,醒来会生不如死吧?
这间木屋很深,里面别有洞天,两人往里走了片刻,也没看到人影,温暖越来越慌乱,忍不住喊了起来,“阿往,阿往,你在哪儿?”
这一喊,神往没出来,倒是哗啦一下涌出七八个黑衣保镖来,个个面色不善,横在一间房门前,厉声警告,“速速离开,这里不是你们……!”
他还没喊完,就被周不寒一脚踹飞了出去,砰的砸在门上,门板都颤了颤,周不寒轻蔑的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对爷大呼小叫,找死!”
其他人见状,纷纷紧张的盯着周不寒,却没敢再动,领头的人躬身请罪,“周公子,请恕罪,我们有命令在身,实在不能违抗,所以还请您高抬贵手,离开这儿吧。”
周不寒冷笑,“爷要是不走呢?”
那领头的人心一横,拔出枪来,其他人也效仿他,“那就只能对不住周公子了,等过了今日,周公子对兄弟们是打是杀,都悉听尊便,但现在真的不行!”
哪怕被七八只黑黝黝的抢指着,周不寒也没放在眼里,“钟家的保镖果然有几分本事,在爷面前都敢玩枪,呵呵……”
那几个人举着枪的手不由抖了抖,谁不知道周公子是玩枪的祖宗,可他们有什么办法?退也是死,不如拼一拼试试,这般想着,倒是激出点血性来,他们就不信,七八个人一起发力,周不寒怎么躲、又怎么回击?
周不寒鄙视的扫了他们一眼,然后不慌不忙把温暖搂进怀里,柔声问,“你怕不怕?”
温暖摇摇头。
周不寒勾起唇角,“乖,那你闭上眼睛。”
温暖不动。
周不寒宠溺而无奈的解释,“我知道你不怕,可我不想让你看到脏东西,会污了你的眼。”
温暖定定的看了他片刻,缓缓闭起眼。
她闭上眸子的瞬间,周不寒如索命的撒旦附体,原本温柔如水的俊颜骤时阴寒刺骨,那些人甚至还没从他惊骇的转变中回神,战斗就结束了。
几乎没人看清他是怎么开的枪,若不是手腕上鲜血直流,他们只怕还会以为是个梦,七八个人,均是一样的表情,不敢置信、又惊又骇,他们捂住被子弹打穿的手腕,连痛呼和呻吟声都不敢发出口,枪早已落在地上,刚刚,人家要是瞄准的是他们的胸口,那么现在,地上就是他们的尸体了。
这么一想,背上都被汗水湿透了。
周不寒冷喝,“还不快滚!真不要命了?”
那些人惨白着脸,颓然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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