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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坏心的准备着呢,有人来传话,说是有贵客来拜年了,温暖正想着会是什么贵客,就见周不寒和钟翰林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
她一时怔住。
阿呆下意识的就想跑路,被钟翰林阴恻恻的笑着堵住,“去哪儿呢?我可是专程从帝都飞来给你拜年,你还不赶紧热情接待着?”
阿呆无辜的眨眼,“我们很熟么?”
“呵呵,怎么会不熟?我都被你看光留念了,还能不熟?”钟翰林一边说着,一边走上来,威胁般的抓住他胳膊,就往外面拽,“走,咱们找个地方好好聊聊人生去。”
“啊,少夫人!”阿呆夸张的高喊救命。
温暖回神,给了吴用一个眼色,她倒不是担心阿呆会吃亏,而是怕钟翰林被虐的体无完肤,好歹大过年的,还是消停点吧。
吴用心神领会,急忙忙追了出去,他也跟温暖一样的担心,就翰林那点功夫怎么可能是阿呆的对手?阿呆是扮猪吃老虎,指不定等下怎么收拾翰林呢。
几人一走,厅里就只剩下周不寒,温暖,还有傅雪在了,傅雪板着脸没动,打定主意留下当灯泡了,反正来了客人,也得冲茶倒水的伺候着不是?
所以,她存在的很合情合理。
可周不寒不容她,把一进门就黏在温暖身上的视线暂时收回,冷冷的瞥了傅雪一眼,傅雪故作不懂,还很大方的道,“周公子,请坐吧。”
周不寒冷哼一声,“傅少培养出来的人就没点眼力见?”
傅雪面色不变,很坦荡无愧的道,“傅少对我们就只有一个要求,寸步不离的护着小姐,这就是最大的眼力见,这点若是做不好,再回察言观色也没用。”
周不寒冷笑,“有爷在,谁留下也是无用。”
傅雪没说话,但也没动。
周不寒眯起眸子,显然是不悦的前兆,向来他发号施令,说一不二,谁敢不从?
见状,温暖只好开口,“傅雪,你去西边的院子里取些雪回来,那里的雪干净,然后煮一壶送去福禄园给周老爷子和阿往,顺便跟他们说,周公子来了。”
闻言,傅雪只是默了一瞬,就应下出去了。
门关上后,周不寒就迫不及待的冲过来,力量太大,以至于搂抱住她的时候,逼的她退了好几步,才在他怀里堪堪稳住,还来不及喘口气,呼吸又被他狂热的夺了去。
他的唇挟裹着千般柔情、万般思念,急切的压了下来,含住她的,就是一番山呼海啸般的厮磨吸吮,太过渴望迫切,以至于亲的近乎粗暴和蹂躏。
他拼命的汲取她的甜美和柔软,来填补这些日子没有她的空虚和难耐,唯有不断的索取、品尝、占有,他才能重新感受到心脏的跳动和生命的热烈。
她就是治愈他一切痛苦的良药,且一生都戒不掉。
他的狂野把她也带入那个凌乱而躁动的世界,理智渐渐分崩离析,在窒息般的唇齿相依里,身子如水一样瘫软在他宽厚的怀里,任他施为、欲所欲求。
良久后,两人才不舍的分开,温暖闭着眸子,低低的喘息,俏脸犹如艳丽的桃花,迷醉了他的眼,他深深的凝视着近在咫尺的她,仿佛怎么看都看不够。
还是温暖先开口,“站着不累么?”
闻言,周不寒暧昧的轻笑,“暖暖问这一句,可是暗示我要抱你去床上歇着?”
温暖睁开眸子,羞恼的就要推开他,他低低的笑出声,忽然打横抱起她,往沙发那儿走去,温暖吓了一跳,还以为他真敢拐她上床,后来见是沙发,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周不寒抱着她坐下后,并没有撒开手,就这么按着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看她脸上的神色,又忍不住打趣道,“暖暖可是失望了?”
温暖没好气的骂了一声“滚!”
惹的周不寒笑得越发愉悦,好像被骂是一件多么光彩的事,让温暖好生无语,想着这妖孽是不是有被虐倾向,她坐在他腿上微微挣扎了下,“放我下来。”
周不寒当然不肯,两只手圈住她的腰,搂着就往沙发后背上一靠,舒服的喟叹道,“才不要呢,我想念想得不行,好不容易见到了,恨不得分分秒秒都黏在一起,怎么可能还舍得放开你?”
“周不寒!”温暖略带警告的瞪他,“别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
周不寒酸酸的轻哼一声,“我怎么会忘了呢?这是你和他们的爱巢,放心吧,他们一时半会的都回不来,神圣不是去医院值班了?这才几点,还早着,至于神往,我爷爷听说我来,更是要死命的拖住他了。”
温暖,“……”
“所以,暖暖且可以大胆的跟我约会偷情,不用担心被他们抓住。”周不寒似笑非笑的揶揄着,又道,“其实抓住又能如何?反正最亲密的都做过了。”
温暖撇开脸,想说那是个意外,还要被你说一辈子吗?想了想,到底没说出口,因为是不是意外,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一再强调,就显得她心虚矫情了似的,于是,她转了话题,淡淡的问,“怎么突然过来了?”
周不寒知道她不愿在那件事上纠缠,也纵容的没去逼她,顺着她的话道,“也不是突然啊,今天是初一,不就是要串门子拜年?”
温暖无语,“从帝都串到花都来拜年?”
周不寒凑过去在她唇上啄了下,才笑道,“这不才显得我情真意切嘛,暖暖可有感动和惊喜?”
温暖没接话,而是又问,“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听了这逐客令,周不寒眼神幽怨下来,“暖暖,我才刚进门,你就要撵我走吗?我从帝都坐了一上午的飞机,你就一点都不心疼我的辛苦?”
“所以呢?难不成你还想我留你吃饭?”
周不寒眨了下眼,得寸进尺道,“若是能再收留我几晚就更好了。”
温暖直接气笑,“你做梦呢?”
“暖暖为什么这么说?”周不寒也不知道是装傻还是真的不懂,“待客之道不都是如此?你家有远处的客人过来,难道喝杯茶就让人家走?吃饭、留宿都是最基本的礼貌吧?”
温暖只好把话挑明,“你就不怕神圣回来找你麻烦?”
上次被神奇收拾的不够是吧?
周不寒挑眉,“我能打得过神圣。”
温暖哭笑不得,“神圣想收拾一个人根本不用武功,用药懂么?且任你再有本事,只要他想对付你,你就决计躲不过去。”
“所以呢?走为上计?”
“难道不是?”
周不寒摇摇头,“他就是给我吃的饭菜里下砒霜,我也要留下。”
温暖失语,片刻后,咬牙道,“要是他给你下不举的药呢?你也无所惧?”
听到这话,周不寒面色微变,比起死,不举才是更痛苦,他沉默了半响,幽幽的看着温暖道,“暖暖若是不介意,我就无所畏惧。”
“你……”
------题外话------
今天更的早吧?嘿嘿,因为也是一更,晚上拼命挤出来的,白天要回娘家参加堂妹的婚礼,就没空码字了,木禾家里堂弟堂妹加起来十几个啊,看着他们陆续结婚生子,那感觉还真是难以形容,只觉得时间过得实在太快了,我离家上大学时,他们中最小的才刚出生,大的也才上中学,结果,眨眼就都是孩子爹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