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双颊像火再烧,我的心跳加速了。
“就现在?”他的手指弄着我的衣服,它卷起着我的黑色短裤。
“好的……或许。”我不敢直视他了,我想起这感觉是多么棒,这个男人比我见过的男人更男人,包括我的医生。
“你想我了吗?”他问。
“是的,”我马上回答,因为我知道那是真相。
他笑了,然后他跪下来几乎贴到了我的鞋。“你最想我什么,顾黎?”
“我想念你的沉默,”我脱口而出。
他向上看我。
“我的沉默,”他说。
“我不能听到你的想法。你难于预测,北一,那多棒啊。”
“我想你说的是其他的。”
“是的,我也想。”
“跟我说说”他邀请着,他脱下我的衣服。
“北一!这很尴尬,”我抗议。
“顾黎,不要在我面前不好意思。至少是我。”他站起来了,他把手游移在我肌肤上那些他曾经留下的记号,他把注意力放到了我的身上。他脱下他的凉鞋。
“我会试一下,”我说,我看着我的脚趾。
“帮我脱衣服。”
现在我可以了。我解着他的衬衫扣子,从肩膀上脱下来。我解开他的腰带,开始去解他裤子上的腰部纽扣。扣子很难解,我有一份工作了,我想要是还解不开的话,我就要哭出来了。我感觉自己很笨拙,无能。
他把我的手捉住放在身上。
“慢点,顾黎,慢点,”他说,他的声音已经失去了柔和和冰冷。我感觉自己正在放松,我开始捶打他的胸膛当他一样那么对我时,我用手指缠卷着他的发丝,他的手放在我的后脑勺上轻轻的按压。我不知道男人会这样,但北一确实做了,当我那样做时,我的手又恢复了解纽扣的工作,这是纽扣容易对付多了。
他把我放在浴盆里,睡在我的腿边冒起水泡。
“我可以先为你洗澡吗?”他问。
“不要,”我几乎窒息的说。“给我香皂。”
接下来的夜晚,我和北一有一次令人不安的对话。我们在他的超大的床上,床头有雕花,还有崭新的床垫。他的床单和他的墙纸一样都有小花,我记得我当时在想,他喜欢在物品上的印花,是否因为他不能看到真花,至少不能在日光下看到。
北一侧卧着,低头看我。我们刚看完电影,北一对灵异恐怖电影感到抓狂,也许他对恐怖生物有亲缘感觉。这真的是混乱枪战,几乎所有的怪物丑陋卑鄙喜欢杀戮。当他建议测试新床的时候,我很开心。我是第一个和他一起躺在这床上的。
他在看着我,因为他乐于如此,我在学习。也许他在倾听我的心跳,既然他能听到我听不到的声音;也许他在看我的脉搏,也是因为他能可拿到我看不到的东西。我们的谈话从刚看完的电影开始,然后谈到我们的童年。我意识到北一拼命地回忆正常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