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依然如同魔鬼幽居的山洞。
“北一！”我狂叫。我摇他。“醒醒！”
慢慢地，他的眼睛恢复了人性。他发出一声战栗的长叹。轻轻地吻了我的嘴唇。
“好，我们现在能回家了吗?”我的声音颤抖得令我难为情。
“当然”他说，听起来一点也不坚定。
我们默默地开了大约15分钟，我问道“是不是象鲨鱼闻到了血腥？”
“很好的类比。”
他无需道歉。他的行为是天性使然，至少是丧尸的天性使然。他也没费心去道歉。我倒有点乐意听到道歉的。
“这么说，我有麻烦了？”最终我问道。现在是凌晨2点，我现在这个问题不能令我烦恼。
“艾离一定会要求你履约的，”北一说.“至于他是否会让你单独前往，我不知道。我但愿...”但是他的声音变小了。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北一有什么愿望。
“60万对于一个丧尸来说，实在不是大数目，”我看出来，“你们好像都挺有钱的。”
“丧尸洗劫他们的受害人，当然了，”北一就事论事地说。“在早期，我们从尸体搜钱。后来，我们有经验了，我们可以收发自如地说服人类自愿送钱，事后又忘的一干二净。我们中有些人雇用了理财经理，有些人投资房地产，有些人就靠投资利息生活。艾离和笆儿共同投资了那个酒吧.艾离出了大部分资金，笆儿出了其余部分。他们认识酒保都有一百年了，他们聘他为酒保。可酒保却背叛了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