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
“为什么你说离开我？”
我心中的痛楚化作了泪水流了出来。
“我太害怕在这的其他的丧尸了，下一步他又要我做什么？他会再让我做事的。否则他会告诉我他会杀了你。或者伤害顾松。他会那样做的。”
“不要哭，”北一安慰着我。“顾黎，我得告诉你一些你不想知道的实情。”
他能告诉我的我唯一想知道的实情就是艾离死了。
“现在艾离对你很好奇。他知道你有大部分人类所没有的力量，他对你的身体很着迷，以为那很甘甜。你是这么漂亮，甚至更漂亮了。他还不知道你曾经三次品尝我们的血。”
“你知道我品尝那个丧尸酒保的血了？”
“是的，我看见了。”
“那三次还会有什么魔力？”
他笑了，笑声很低沉。“不。但你品尝得越多，对我的同类你就越迷人，比任何人都。迪安认为自己是一种葡萄酒！我想知道那些丧尸跟她说了什么。”
“某个丧尸想钻进他的，”我断然的说，他又笑了起来，我喜欢他的笑声。
“所有的这些都是说我有多么可爱，艾离也是这么想的吗？”
“是的。”
“怎样阻止他接近我？你说他比你厉害。”
“首先是礼貌和传统。”
我没有嗤之以鼻，但还可以理解。
“不要小看它。我们丧尸都遵循传统。我们已经一起居住几个世纪了。”
“还有别的吗？”
“我没有艾离强壮，但我不是一个新手。除非他伤我很重，否则如果我幸运的话我可能会赢他。”
“可能，”北一小心的说，“你本身……”
“怎么样？”
“如果你对他很有价值大话，他可能在得知你的本意之后就会放弃。”
“但我不想是他的价值！我甚至不想看到他。”
“你敢肯定你会再帮艾离一次的，”北一提醒我。
“如果他把小偷交给警察的话，”我说。“艾离干了什么？他杀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