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小猫又做了什么?”
“我们埋葬了她.”
“是你的主意,还是你的丧尸朋友先生的主意?”
“我的.”我们还能对猫咪做别的吗?
“我们也许要把你的猫咪挖出来。如果我们有绑缚和猫,也许我们可以查看,扼死的方法是否与杀死丹丹和马德的方法一致,”警察冗长地解释。
“很抱歉。我不想这样。”
“好,不大要紧。没有绑缚的话。”
“好的,再见。”我挂了电话,力道比较重。杉木的眉毛扬了起来。
“那个警察性情古怪,”我告诉杉木。
“他不是个坏警察,”杉木平静地说.“我们这没人能对这种病态谋杀案习以为常。”
过了一会儿,我承认“你说的对。我那样说不公正。他就是一个劲儿地说‘绑缚’,好像他很得意他学会了一个新词。我很抱歉我对他生气。”
“你不必抱歉,顾黎。”
“你期待我开始振作,偶尔不那么谅解和包含?谢谢,老板。”我撇着嘴朝他笑了笑。我从桌边走开,刚才靠在桌边打电话的。我伸了个懒腰。当看到杉木贪婪地看我伸懒腰的样子,我才醒悟过来。“回去干活了!”我活泼地说了句,大步走出房间,尽量确保丝毫没有扭屁股。
艾琳有点不好意思地问我:“你今晚愿意带孩子几小时吗?”我回想起上次我们说起由我带她的孩子,我还回想起她不愿让小孩与丧尸共处这事冒犯了我。我没能从母亲的角度考虑问题。现在,艾琳在试着道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