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黎,但是你知道么?丧尸鬼根本不算人。他们所有人只是丧尸而已。”
哎,当一个少数族群隐匿地生活了上千年,就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那个时候,我以为如果代维想要往在绿路或者百林,那是他作为一位中国人的权利。因此我替他辩护,对付街坊团体,还打赢了官司。我当时真是为自己感到骄傲。接着,我结识了伊莎莎,还在某个晚上和她上了床,感觉自己真是大胆极力,成了一名男子汉,不守陈规的思想者。”
我眼睛一眨都不眨地凝视着艾瑞,同时一言不发。
“你也晓得,那个滋味棒极了,无与伦比。我跪倒在伊莎莎的石榴裙下,对她永远都索取不够。我的律师营生受到了影响,开始只在下午接见客户,因为早上我起不来。我也没法在早上上庭,天黑之后就离不开伊莎莎,只想着和她上床做。”
在我听来,这就像是个酗酒者的自白故事。艾瑞已经对和丧尸做做上了瘾。我发现这个观念即令人陶醉又让我反胃。
“我开始干起了伊莎莎为我觅来的零散活计。在上个月,我就到丧尸老巢里干起了操持家务的杂事,那样我就能逗留在伊莎莎身边。当她想要我送一碗水到餐厅去,我兴奋不已。不是因为我在干这种仆人才做的杂事——上帝在上,我可是一名律师!真正的原因是兄弟同盟会给我打了电话,问我能不能向他们提供关于A市丧尸的企图的内幕情报。他们打来电话的那段时间,我正在生伊莎莎的气。我们为了她对待我的态度而打了一架。所以我开诚布公地倾听了兄弟同盟会的请求。从代维和伊莎莎的交谈中,我旁听到你的名字,所以我把名字告诉给了兄弟同盟会。他们有一个教众在A市航空公司工作,他查明了你爱人北一的航班降落的时间,他们还想在机场抓住你,那样他们就能搞明白丧尸想要你什么,他们要怎样才能把你拉回已方阵营。当我拿着那碗水走进来时,我听见代维或者北一在叫你的名字,由此我知道兄弟会在机场的行动失手了。我感觉自己得告诉他们一些事情,用来弥补我安置在会议室的那个窃听器曝光所带来的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