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于我所做的懂得不是很多。”他准确地说。
“好吧,只有北一带着我才去丧尸酒吧,如果你要我做些什么他也会带着我。”我用梳子敲着前额。白痴,白痴!
“我怎么样才能让你做些什么?我能借这个梳子吗?”艾离问。我偷偷看了他一眼。他看上去在深沉思考。
“当然。”我说。
我决定先不理他的第一个问题。我把梳子递给他。他开始梳自己的头发,这使胸部所有的肌肉都开始跳舞。
我冲进卧室拿了一根橡皮筋尽可能的把头发紧紧地扎成一个马尾,在脑袋上盘成一个发髻。我用另一把最好的梳子把它梳得非常光滑,摇动我的脑袋确保我把它弄到了正中间。
“你很紧张。”艾离在门口说,我尖叫。
“抱歉,抱歉!”他冲忙说。
我瞪着他,充满怀疑,但他似乎很真诚。如果是艾离他自己,肯定会笑。但事实没有。
我听见前门的敲门声。
“你待着这。”我说。他似乎相当担忧,然后坐在房间拐角处的凳子上,就像一个好小伙。我很高兴在这前一晚捡了些丢弃的衣服,以至于我的房间看上不并不是那么私人。我穿过起居室去前门,希望没有太多惊喜。
“谁在那?”我问道,把耳朵贴在门上。
“是我们。”笆儿说。
我开始转动把手,停了下来,然后突然想起他们不能进来吧,我打开门。
笆儿有苍白的头发,就像木兰花瓣一样白。比这更甚的,她看上去就像一个年轻的郊区家庭主妇。
笆儿穿了一件蓬松的乳酪色毛衣以及金黄色的针织裤子,周洲穿着他一贯的背心和运动裤。他很少穿衬衫,所以丧尸酒吧的赞助人能够通过他的身体艺术盈利许多。
我叫来艾离,他缓慢地穿过房间。很明显他很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