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仍旧不能说话。
“那我真是个傻瓜。”他说，一只手在我的小腹上打圈。“转过去，顾黎。”
我转过身背对他，他开始清洗我的背。他的手指强劲而灵巧，我很快松弛下来，感觉洗去了在A市的一切疲劳，就在这时，艾离洗完了。
我的肩胛除了松弛感觉不到别的。我的欲望上下跳跃着。我真的会做这些吗？似乎越来越有可能了，我神经质地想。如果这个和我一起在喷雾下的男人是真正的艾离，我可能还有力气拒绝，我会在他进来的那一刻就命令他出去。真正的艾离会带着力量和目的进来。
但是，这是一个不同的艾离——带着我喜欢的个性，以一种倔强的方式——但仍旧是漂亮的，渴望我的对我感到饥渴的，在这个世界上让我知道他会为我做得非常完美的艾离。我的思考全部停止，我感我的被受到了艾离的一部分力量，他没有靠得太近。
现在他清洗我的头发。
“你发抖是因为你害怕我？”他问。
我考虑了一下。是，或者不是。但我没法精确地考虑更长时间。我心里的讨论已经够棘手了。是的，我知道，现在不是一个好时间去和艾离这样一个不爱的人做这些。虽然也许没有其它时间还能很好与他有身体上的接触了。但并不是说艾离会打败我，他的成年气息令人畏惧，又忍不住想要探索，和我这样毫无经验的女人形成鲜明对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