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瑾瑜的脸立刻冷了下来，“有用？”
白玉珍没有太注意他的脸色，还一直偷听着，只是苏慕烟在听到严雪恬那句话后，一直没有说话。
白玉珍焦急的等着，“怎么不说话了？”
她拿出自己的手机，还准备录音。
江瑾瑜一把夺过她的手机，“白玉珍，在你的人生中，所有的人都只分有用和没用两种吗？你就没有朋友？你之前不是说苏慕烟是你的朋友吗？你就是这样对待自己的朋友的？”
“哪里有什么永远的朋友，哪里又有什么永远的敌人？她对我有用，当然是我的朋友，可是她要是害了我，我干嘛还要当她是朋友？”
白玉珍说的头头是道。
江瑾瑜冷哼了一声，“难道，你一直都活的那么孤独，你这种人，谁又敢把你当成朋友，那么你对我，也只是利用了？这么久以来，你每天来为我做饭，来为我打扫屋子，每天跟我说的那些话，到底有没有真的？”
白玉珍愣了一下，她自己也不清楚，她对他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一开始确实只是为了利用，可是现在似乎早已经习惯了江瑾瑜的存在，习惯了每天去他那里，让他教她跳舞，她为他洗衣做饭。
她咬着下唇，垂了垂眸，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江瑾瑜把手机递还给她，然后重重的咳了一声，这才转身离开。
严雪恬和苏慕烟听到咳声，转过身来，就看到白玉珍呆愣愣的站在那里，手里握着手机。
两人都不再说话了。
白玉珍一个人在那里站了许久，这才转身向着江瑾瑜的住处跑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