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站在一起商议着对策呢,谁想到铁钧竟然出关了。
铁钧了解了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得知在这个杜明伦的手中竟然折损了九名鹤翼军天兵,自是不会甘体,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明溪洞,而此时,明溪洞中,洞主杜明伦完全不知道铁钧已经出现在了他的洞府之外,正在洞府之中宴客。
他所宴的客人同样是周围有名的毒修,分别是金蛇洞的金蛇道长、风火洞的烈焰子、百灵峰的九灵子,这三名毒修都是他的好友,也俱都是渡过了七次天劫的毒仙,无论是修为还是实力都与他相仿,今日聚在一起的原因却同样是为了桃花寨一事。
之前说过,因为桃花寨之前的退让他周围的这些毒仙感觉到新来的桃花洞主乃是一个软弱可欺之辈,为什么要欺桃花寨呢?
自然是为了资源。
桃花山最大的资源便是桃花瘴气,这些桃花瘴气乃是毒修炼法法宝最好的材料之一,不过一直以来,这桃花山都被两股势力把持着,一股便是山顶上的海姥姥,没有人知道这位海姥姥的来历,只是知道她是桃花山最早的毒修,修为深不可测,早已经渡过了九次天劫,成就了元神,乃是南疆之中少有的毒修巨头。
所以也没有什么人敢招惹她,便是天庭来此立寨的天兵天将也都要让他三分,所以她才会占据着半个桃花山,另外一股势力自然也就是天庭的桃花寨了,一般而言,有天庭在背后撑腰,只要不是寨主太过无能,又不是太过倒霉,南疆的毒修是不会招惹的。
两股势力把持着桃花山的桃花瘴资源早已经让人眼红不已,不过海姥姥自然是没有哪个傻瓜会去招惹,天庭呢,毒修们则抱着另外一种想法,这种想法就是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一直对桃花寨觊觎不已,现在有了机会,自然要商议一下如何对付这个新来的胆小鬼寨主,从中获取更大的利益。
“明伦兄,那桃花寨的新寨主果然是一个孬种,这对我们倒是一件好事,依我看,直接便攻上那桃花寨,占了那座水府……”
“烈焰子,不要乱说,你想死,我还不想死呢!”
金蛇道士抬起头,冷笑着望着烈焰子,身为毒修,无论是金蛇道士,还是烈焰子,在外形上都显得十分的狰狞,这金蛇道士身材矮小,身上裹着一层金色的长袍,长袍上布满了金色的鳞片,金袍之下,是一副衰老到了极点的身躯,皮包着骨头,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暮气。
如果说这金蛇道士还有一点人模样的话,那么灵焰子与九灵子则完全没有一丁点的人模样了,烈焰子看起来是一个人形,可是全身的皮肤都不是固定的,而是一种流体,散发着恶臭的流体,赤红色的流体形成了一个人的形态,却始终流动着,散发如烈焰般的光芒与难闻的恶臭。
至于九灵子,根本就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巨型的甲虫,生就了四对腹眼,身体上披着一层厚厚的如虫甲一般的物质,最让人感到无语的是,在这一层如虫甲一般的物质上,布满了大大小小各种各样的虫子,这些虫子竟然在啃噬着他身上的这一层虫甲,发出一阵阵细小的沙沙声,听在耳中,感觉十分的渗人。
而杜明伦本人也好不到哪里去,佝偻着身躯,乃是一个驼了背的老头子,头上几根稀疏的头发,间或夹杂着一些癞痢,露在外面的皮肤之上很明显的渗透出类黄绿色的分泌物,有些已经结成晶体了,而有些则还没有凝固,仿佛一口口的浓痰一般,看在眼中,恶心在心里。
金蛇道士对灵焰子的提议一脸讥诮之色,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
“那可是天庭的寨子,再小,再窝囊,那也是天庭的地盘,你真的把它攻陷了,不要天庭找你算帐,阴风寨便会把你大卸八块。”
“那你说怎么办,难道还要去找那家伙商议不成,我们可是去过好几次了,那家伙已经铁了心要当缩头乌龟,硬是不出来,不打破桃花寨,难道真的要一次一次的去叫阵不成?”
“没那么复杂,那个小子不出来就不出来,这几次你们还没看明白了,桃花寨中真正主事的是那个叫谢白的小子,只要把他弄好,便能够获得极大的利益,我看那小子也是一个怕事之人,再去吓唬吓唬他,便足以逼他妥协了,毕竟是天庭的地盘,我们也不能做的太过份,不然的话,天庭不来找我们的麻烦,周围那些不怀好意的家伙说不得也会做文章,特别是那海姥姥,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啊。”
“九灵兄说的有道理,我们再去逼一逼那个谢白,应该很快就能够逼他向我们放开桃花寨,甚至桃花潭的水府,没有必要把事情搞的太大,事情搞大了,就不好收场了,就像上次一样,死了那几个天兵,我还真怕无法收场呢。”杜明伦笑道,“好在那个新寨主是一个孬种,不敢和我们做对,倒是让我松了口气。”说到这里,杜明伦露出了得意的表情来,毕竟在南疆这个地界,天庭的势力和实力都要远超过他们这些毒修,天庭在这里数百个寨子形成一股巨大的压力,就如一柄利剑悬在他们这些南疆毒修的头上一般,只要不是脑子坏掉的家伙,根本就不会去找天庭势力的麻烦。
像他们这样,几次挑衅,还造成了伤亡,却并没有遇到大麻烦的情况还真是不多见。
然而,就在他们自我感觉良好的时候,杜明伦的一名弟子从外间慌慌张张的冲了进来。
“不好了,师父,不好了,出事了,出……”
“啪!!”
杜明伦一个巴掌把他抽出了五丈之外,厉声喝道,“慌什么,给我好好讲话,说,出什么事儿了?”
“二师兄死了,二师兄被人杀人!!”那名弟子,仿佛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般,指着外面大声的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