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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小羊愣了一下，小眼珠子滴溜溜直转，他之前倒是真没想过这一层的问题。
中年男子见窦小羊这副表情，顿时露出了孺子可教的微笑，同时眼中隐隐露出追忆之色。
他心中感慨，当年他就走过跟这年轻人一样的歪路，最后才发现贪多嚼不烂。
可那时候已经悔之晚矣，他因为修炼那些功法，浪费了太多积分，也浪费了最宝贵的修炼年华，所以到了最后，他只能遗憾地停留在了现在这个境界，在这里做一个贡献阁的执事。
“前辈，我还是，决定全部要了。还烦请前辈，结账吧。”
窦小羊露出人畜无害的微笑，可这微笑看在中年男子眼中，却是那么的没心没肺。
他神念扫了一下玉牌，扣去了相应的积分，然后随手将玉牌丢还给窦小羊。
接着，他又拿出了四个玉盒，放到窦小羊面前。
“这里面是四门功法的传功光球，还有相应的一品兽魄，你且收好吧。”
他说话的语气有些冰冷，看窦小羊的眼神里，更是充满了孺子不可教也的怒意。
窦小羊被这中年男子突如其来的变化，弄得有些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
但同样让他摸不着头脑的，还有对方的话语。
“那个，前辈，请问，这功法怎么不是玉简，而是光球？”
那中年男子白了窦小羊一眼，露出一副看土包子的鄙夷神色。
“五百积分，才能兑换一门功法，而这还只是一品功法。若是那些二品，三品，价值更是不可估量。”
“你以为，宗门会舍得把功法玉简给你们么？若是真给了你们，你们把玉简拿去刻录贩卖，或者相互传阅，那我们贡献阁的的功法还卖给谁去。”
“所以，宗门才花了大代价，制作了这些传功光球。这些光球虽然无法跟那真正的传承水晶相比拟，但也能直接将功法度入脑海，受度之后，受度者立刻便能学会对应的功法，可却无法将那些功法重新转化为文字，完整的刻录下来。”
窦小羊恍然大悟，若有所思。
“就是说，这些功法都是一次性产品，是吧？”
“可以这么说吧。”
“多谢前辈，晚辈受教了。”
窦小羊表面上抱拳道谢，满脸堆笑。心里却已经早就开始破口大骂，学院这钱真是太好赚了，一门功法，无限刻录，无限贩卖。还不准别人交换传阅。
这哪里是名门学府，这简直是无良奸商啊。
不过他也没有太纠结这些，反正他本来也不打算把这功法再刻录转卖，能直接使用传功光球，某种程度上说，也比从玉简上学习更省事一些。
匆匆回到宿舍山，窦小羊立刻找来一个蒲团，盘膝而坐，而他白皙的小手中，早已握好了狡兔术的传功光球。
轻车熟路的捏碎光球，立刻有许多信息涌入他的脑海。
虽然这些信息量远远比起当初传承炼灵诀时，连万分之一都不到。
但此刻在他的脑海中，却多了一只兔型凶兽的模型，只是这兔型凶兽看起来，缺少了一丝神韵。
窦小羊立刻明白过来，缺少的那丝神韵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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